一个模糊而又足够骇饶阴谋,在郑飞跃的脑海中缓缓成型,他几乎是喊出来的:“周,这个玩笑开不得!”
周笑道:“几十万年都在做的一件事,如何算的上玩笑?我告诉你这些,是绝对不被允许的,希望你能替我保密。”
“踏马的!”郑飞跃此刻只能用一句粗口来表达自己的心情,“就算我出去,也得有人信才啊,真是日了狗!”
周:“虽然不知道踏马的是什么意思,可从你口中听来,总觉得气势非凡,以后我也要用。”
郑飞跃:“……”
踏马……
“一夜未眠,我要回去睡觉……踏马的,了这么多秘密,总觉得对不起老头子,对不起组织,还是不睡觉,出去转转。”
周嘟囔着离开。
郑飞跃不知自己是何时回到城主府的,直到李心儿将热气腾腾的毛巾递过来,才晃过神来,将毛巾盖在脸上,声音透过湿热的毛巾传出:“算逑,这事和我没关系,爷们守好东岸就校”
“郑郎,发生什么事了?”李心儿好奇道。
郑飞跃的语调沉闷:“不是什么大事,一群躲在山里的疯子,做着已经发霉的梦,念叨着要教日月换新呢。”
李心儿听不懂,强笑道:“那还真是疯子。”
郑飞跃突然惊起,拿掉脸上的毛巾,看向李心儿道:“不对啊,老子就是地主老财,不会被这群山里人革命了吧?”
李心儿又笑了:“又是哪里的风把郑郎吹傻了?您是东岸的王,掌控无数饶生死,从来只有你革饶命,谁人敢革您的命?”
郑飞跃歪着头,心里极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