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此作罢。”

郑飞跃长大嘴巴。

看在周的面子上？

周什么时候有这么大面子了？

王花转身看向郑飞跃，冷冷道：“若非左护法拼死相拦，我出关的第一件事，就是砸了你那五十六座宝塔。”

郑飞跃冷笑：“我信，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情，你个疯子做的出来，只是我很好奇，左护法劝得住你？”

王花沉默片刻，道：“我要了他一条胳膊！”

郑飞跃：“……”

周：“……”

“如今宗门群情激愤，就连那些支持我的长老也在为左护法不平。”王花神色如常，“很多人甚至联合起来要赶我下台！”

郑飞跃实在不知道该什么。

半晌后，他抬起头，认真道：“邪神，老王，左护法……是不是所有为你好的人，最后都要为你的愚蠢买单？”

王花：“你不应该高兴吗？一旦我下台，东岸再无人能与作对。”

郑飞跃沉声道：“别把自己捧的太高，你在我这充其量算是癣疥之疾，不杀你是因为老王冥冥之中保护着你，懂吗？”

罢，他再没了聊下去的兴趣，向周招招手，向桑鬼城走去。

“喂！”

王花在后面叫道。

郑飞跃不耐烦地转身。

王花站着，身后就是老王的碑在，向来嚣张跋扈的身影，此刻竟然显得有些萧瑟：“我是不是做错了？”

“什么？”

王花比划着自己的手臂，道：“我是不是不该砍了左护法的胳膊？”

郑飞跃摇摇头，转身离开。

虎头坡剩下一人一碑。

王花面向碑文，神情落寞而伤感，喃喃道：“义父，您走之后，再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我……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