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子还穿着酒楼帮工的服装,此刻正美滋滋地搓着麻将,回以传音:“郑飞跃真是个知趣的,发明的这个麻将太好玩了。”
周:“……”
恰巧,老头子对面一人起身离开,周立刻坐上去,双眼直视对面的老家伙,道:“搞什么?真把郑飞跃当善男信女了?”
“五样人来了。”
老头子答非所问。
周搓麻将的动作微微一顿,继而露出苦笑:“难怪您敢直接现身,只是这样做的意义在哪里?咱们这种人露在明面,和鱼儿上了岸有什么区别?”
“郑飞跃通过丞相那边,向山里传了消息,希望双方都拿些诚意出来。”老头子熟练地码好麻将,“他有意了解咱们更多,这是好兆头,我如果不浮出水面,你也能不得到重用,明白吗?”
周有些生气:“原来如此,我还以为那家伙拿我当朋友!”
“无论是你,还是他,朋友这个字眼都太昂贵了。”老头子摇摇头,扔出一张牌,裂开大嘴笑了起来,“不过,世事难料,也许将来,你们真的能够成为最亲密的战友!”
周不解。
老头子没有解释,他很清楚周不愿意继承自己的位置,可青山太重,只有周能在自己死后扛起来。
有些人,注定要亏欠一辈子。
“那个自助终端吧,郑飞跃此子向来是走一步看三步,这次搞出这么大动作,应该不止是赚钱那么简单。”
“您老真有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