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爹来花溪的。”
“不知家父是?”
“落城暮颜客。”
“哦,知道一些,听说你爹对花草的鉴赏很有见地,我很久以前倒是有幸得到冰魄草的一粒种子,既然你是他的女儿想必也能识得此物。”
“这冰魄草通常长在极寒之地,因其耐寒种子生长幼期很难成活,不知道你买来是打算做什么?”
“对,你说的没错。我这人吧虽然是不缺钱,但跟钱也没仇,买来这冰魄草的种子自己也想种出一棵,我还特意从极寒之地运了好多寒冰回来帮它发芽。”
“是这样啊,喝酒喝酒。”
“小姐小姐,这个就是人傻钱多,想让冰魄草在离极寒之地的地方发芽,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他的意思,没准这寒冰还真能起作用。”
“这夜宴吃着还真不错,什么游不游花海我才不关心,只要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就行。”
“大哥,那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大哥不是说了嘛,珠子那肯定是圆的!”
“我知道鲛珠在这里,到底在你们谁身上,老子现在酒足饭饱,你们赶紧把鲛珠交出来!”
“金爷,你喝多了,我带你回屋休息!”
“不......我没喝多!”
“大家别在意,他只是有些喝多了!”
“咳~咳~~,他说的是真话!”
“是谁在说话?”
“是老太婆身边的那个人在说话!”
“他!?”
“看那老太婆的手,她一直在旁边那人手上划着什么东西,她说不了话一定是哑巴!”
“没错,我旁边的这位就是哑婆婆!”
“她真是哑巴!”
“看他的眼睛!”说着小瞎子把头上的连衣帽子摘了下来,他脸上稚嫩的脸颊上面有不少的刀疤,不过更令人顿时怕意的是他的两只眼睛,当他露出脸的那一刻,所有喝酒谈笑的人都拿着酒杯惊在了原地。
“他真是一个瞎子!”
“瞎子也来花溪游花海吗?”
“哈哈哈!”
“谁说瞎子就不能来这里!”
“你......你的酒杯!”
当听到其他人说那人是一个瞎子,金半钱那桌上的一个人哈哈大笑起来,手里的酒杯还不时地抖动起来,可他旁边的人却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不停地用手指着他手的方向,那手里哪还有酒杯,刚刚不知道什么东西已经趁他没注意把他手里的酒杯打得粉碎,他听到别人的话赶紧看手里,果然酒杯早就不在手里了,他有些后知后觉整个身体直发抖。
“都已经过去二十个春秋了,没想到大家对于这些陈年旧事还那么感兴趣,那么好吧,趁大家吃饭的时候,我就讲讲那件事情。”
“这老头不会是天桥边上说书的吧,吃个饭还讲起故事来了!”
“听刚刚那个的话,想必他对鲛珠也有一些了解,大家肯定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
“没错,这南离国出鲛人我知道,我们是听到了花溪有鲛珠才来的。”
“鲛珠在花溪,你听谁说的?”
“怎么落老爷这东西都到了花溪,你还没听说过?”
“还请这位兄弟告知此事。”
“我们是从一个叫钱琏儿的口里听说的,这次来花溪也是想着一睹这宝物的真面目!”
“钱琏儿!?大哥看来咱们之前,也有人去找那小子了!”
“这个钱......钱琏儿现在已经是阴曹地府里的一只鬼了吧,哈哈哈!”
“金大牙,你不会把人也杀了吧?”
“像咱们这种腰里别刀嘴上舔血的人,杀他一两个有什么好害怕的,你说是不是,义老大?”
“这种杀人的勾当,我可是没做过。”
“他们好像是为了鲛珠来的,看来这夜宴是吃不痛快了。”
“杏儿、莹儿,一会儿要是打起来的话,你俩趁乱躲到一边。”
“打架!?”
“刚才那个哑婆婆不是还说要讲故事了吗?”
“看来大家都是为鲛珠而来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说起南离国的鲛人,就不得不说说夸娥氏,北方大荒中有座名叫成都载天的大山,居住着大神后土的子孙,称夸父族,族内有人珥两黄蛇,把两黄蛇,名曰夸父。那个时候大地突然发生了严重的旱灾,挂在人们头上的赤乌神鸟像一个大火球炙烤着大地和江河湖泊,地面上到处都是一片荒凉的影象,夸父一族以巨大的身躯顶住炎炎烈日,并结伴出去找水抵抗旱灾,他们走了很远很远也没有找到水,原来地上的河流也都蒸发掉大地露出一道道裂痕。夸父尝试百法终不得水,而头顶上的烈日还是一样挂在高处,他发誓要把太阳摘下来,便加快速度向西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