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谢谢你啊，听说你闯了山上的法阵？”

“断只手算不了什么，我还能替圣君做事情。”

“哎。”

“水来了，水来，老李头！”

唐氏小心翼翼地端着水碗进了门，她虚掩着屋门向外面一遍遍盯着看有没有跟来，看了半天才放下心来，在里面锁好大门以后，她走到一堆稻草那慢慢拨开上面厚厚的稻草，稻草下面露出了一个圆形铁环，原来菜窖居然藏在稻草下面，掀开木盖一条短梯斜靠在窖洞一侧，木盖带起的风吹得烛焰来回抖动，有些阴暗的角落里放着一张破床，床上背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人。听到唐氏说找来了水，那个人艰难地翻过身却被矮桌上面灯盏里的灯光晃得眼睛有些发晕，有些干裂的嘴角慢慢地从喉咙里面溢出一些唾液把嘴唇打湿，然后又哽咽着从身后摸出一个陶罐，他抓住罐口慢慢翻转陶罐，表面带着铜钱的钱币从陶罐里面滚到了地上。

“你是......你是从哪弄来的水？”

“去找隔壁胖婶借的，你快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