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盆觚兰?”
“要看要看。阿蛮,你行不行?”
“我试试吧。”
阿蛮刚听完子鱼说的事情,蹭蹭蹭几声,竟然从柴房的窗户那里有几个人站了起来。
他一看子鱼对他使的眼色,这才明白为什么她刚刚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虽然知道要想去兰室看觚兰是件不简单的事情,他转眼一想他跟鱼伯还有些熟分,便硬着头皮把这事应了下来。
其他的几个人却兴奋地叫了起来,阿蛮赶紧跑过去叫她们小点声,毕竟这要是让管家知道了,他可是要受罚的。
“阿蛮,你......你真有办法?”
“有了这东西在,看觚兰的事情应该不成问题。”
“这是什么东西啊?像个药罐子。”
“不识货了吧,瞧见这酒瓶处的泥封了嘛,这可是上次花溪宴客剩下的好酒。我最了解鱼伯这人了,没有点真东西,怎么能看得了觚兰。”
“说明白了这鱼伯是个酒鬼啊,我觉得这招儿管用。”
“阿蛮,别烧了。我就只有一个时辰的闲时,可不想白白浪费,快带我去觚兰。”
“没错。”
“好,那走吧。我告诉你们,没我的话,可不能乱动。”
“好。”
兰室那里鱼伯正在一张倚凳上打盹,阿蛮带着几个姑娘渐渐地靠了过去,他把她们拦在了兰室的墙角那里。
随后一人把酒瓶的塞子打开,酒香很快便飘进了鱼伯的鼻子,他果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
这个时候阿蛮什么话都没说,把酒瓶往桌子上一放,这鱼伯早就知道阿蛮一定是有事来求。
只是没等阿蛮开口,鱼伯便已经知道了他的小心思,正当鱼伯想拿过酒瓶看一看的时候,阿蛮一下子把他的手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