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面色如死,缄口不言。
项玉蝉急忙问道:“我爹他怎么了?”
长老不答,双目犹自大睁,但瞳孔已经涣散,全无神色,空空茫茫。
项玉蝉这才注意到,长老身下淌出一大摊淤血,迅速将他的衣袍染红了,项玉蝉将他翻过身子一看,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长老正面并无明显损伤,背后却残缺了一大块血肉,破碎的骨骼嵌在一团烂肉里面,惨不忍睹,项玉蝉一探才知,他全身的经脉骨骼已经被寸寸震断,不敢想象,他在山巅之上遭受了何等冲击?
背部受伤,岂不是说明他是在为别人抵挡攻击!
“不好!爹爹有难!”
项玉蝉正待向主峰之巅赶去,这时身后大地剧烈震颤,扬起弥天风沙,项玉蝉转过头穷尽目力,却也看不清那风沙之中匿藏着何物。
她险要过去细探,却被一股巨力裹挟住不得动弹,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股巨力。
“是我!”
项玉蝉被这股莫名的力量带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处山坳之中,周围十分昏暗,不见天日,她只道是被巨蟒吃进了肚子,却不料有人对她说话。
“你是……”
项玉蝉睁眼看向自己身旁,赫然立着一位战袍残破、右臂负伤未愈的紫衣女将。
因女将一张脸上,半面是血污半面是灰土,加之周围光线极为黯淡,只看得清楚洁白的牙齿和一双英俏的眼睛,项玉蝉虽觉着对方声音有些耳熟,可这一时半会,却倒认不出她究竟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