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蒲见尉迟林喝下了那杯酒,心下一缓,说道:“尉迟老将军在刘睿的军营中所受待遇可好啊,老将军毫发无损地回来,看来刘睿小儿也没把您怎么样嘛。”
尉迟林点点头道:“嗯,那倒是。刘大人对我倒是礼敬得很,他确实没对我怎么样。”
马蒲又问道:“老将军,那刘睿劝降您不成,却仍然未对您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还派人送你回来,我觉得有些奇怪啊,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啊。”
尉迟林不屑道:“刘大人光明磊落,能会有什么阴谋,如果他要对我不轨的话,怎么还放我回来呢?”说完,还暼了一眼马蒲,那表情仿佛再说你以为人家刘睿是你啊,背后使阴招害人。
马蒲的嘴角抽了一抽,又道:“不是对尉迟老将军您不轨,有可能是对我们有什么阴谋呢?说到底他的最终目的还是我啊。”
尉迟林一笑道:“马大人你想多了,那刘大人远在城外,就算对你有什么谋图又能怎么样,再说他的士兵送我到城下就回去了,还能在城里掀起风浪来?”
“万一他用来对付我的不是他的人,而是假借我方的人来对付我,那我可就真的要坐立不安了。”
尉迟林听到这里,感觉到了有不寻常的意味,遂问道:“马大人说的我军中的人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是不是在怀疑老夫我。”
马蒲突然哈哈大笑,道:“尉迟老将军言重了,我怎么会怀疑您呢,您对袁大人那可是忠心耿耿,坚贞不二啊!”
“你知道就好,我尉迟林怎么也不会做出卖主求荣的事情来?”尉迟林正色道。
马蒲道:“老将军说的正是我所想的,如果不是有证据的话,我还就真的相信您所说的话了。”
“马蒲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你分明就是在说我和刘睿勾结,想要对付你,你可不要胡说八道,你有什么证据吗?”尉迟林愤然道。
马蒲转而脸色一寒,道:“证据我当然有,尉迟林,你怎么都不会想到,和你一起被抓去的士兵不但侥幸逃了回来,还偷听到了你和刘睿勾结的阴谋了吧。”
“马蒲,你胡说,不要血口喷人,小心我告到袁大人那里去,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告到袁大人那里就有用了吗,我有人证在这里,即便告到大人那里,你也讨不了好。”
马蒲身后的那士兵道:“没错,尉迟将军没想到你平时看上去对袁大人忠心耿耿,却暗地里和刘睿勾结,想要谋夺徽州,还想要对马大人下手,我们真是看错你了,你简直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反复小人。”
尉迟林怒道:“住口,你一个小小的士兵竟敢胡说八道,冤枉我尉迟林是何居心?”
那士兵又道:“尉迟将军,你就别再巧言令色了,你和刘睿勾结的事情我都已经听得清清楚楚了,您再狡辩也没用,您还是从实招了吧。”
尉迟林霍地跳向那士兵,喝道:“小人胡说八道,这是要离间我和马大人,你居心不良,我杀了你。”他一拳击出,势如奔雷,直接将那士兵的胸膛击穿。
马蒲吃了一惊,喊道:“尉迟林,你要干嘛,想造反不成,来人,拿下反贼尉迟林。”
尉迟林家门之外忽然哗啦啦地涌进一队士兵,手中都拿着武器,将尉迟林围了起来。
尉迟林见状,道:“马蒲你干什么,看来你是早就有所准备了,你这是要对我下毒手吗?仅凭着这几个士兵的话,你就要对我动手,想我尉迟林这些年来为徽州城立下多少汗马功劳,我不服,我要见袁大人。”他身子向旁边一滚,取下挂在一边的双鞭,面对着围着自己的士兵,正要动手,却感到眼皮昏沉,越来越重。
马蒲见状,对一众士兵道:“快上前抓住他,药效发作了。”
尉迟林闻言一惊,道:“马蒲你在酒里下了药?该死,我杀了你!!”他猛如炸雷一喝,举起双鞭冲向马蒲。
马蒲见尉迟林气势汹汹,举着双鞭就要打到自己,吓得急忙后退,吩咐旁边的士兵攻上前去。
尉迟林挥起双鞭,左挥右砸,连杀了七八个士兵,渐渐地逼近了马蒲,正要向马蒲打出一鞭时,眼前一黑,整个人直接昏倒在地。
马蒲见尉迟林昏倒在地,急忙命令士兵上前去,将他捆绑了起来,直接拉下去,关到了大牢里。
马蒲抹了抹满头的大汗,心有余悸地说道:“没想到这老家伙这么生猛,喝了那么多麻药还能打杀这么多士兵,真是好险。”他又转头看向张陶,说道:“张副将,立刻修书禀报袁大人,将这老匹夫谋反的事情感知大人,并且将这几个士兵的口供也递过去,让袁大人处置这老头。”
“好,末将立刻修书,让士兵骑快马将信件给袁大人送去。”
尉迟林在大牢里一直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当他发现自己被关在大牢中时,心中愤然,在大牢里一直喊着:“我要见袁大人,我要让袁大人给我做主。马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