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贵挥动方天画戟,凌厉的劲风向王门铺盖了过去。
王门迎着压过来的劲风,双鞭就要绞到了薛仁贵身上,看着方天画戟压过来,双鞭交叉,向上一顶。
“吼吼”王门薛仁贵的这一击压的骨头都要崩裂,胯下战马被这巨大压力一压,发出了悲惨的嘶吼声,马嘴一扬,血液从马嘴中喷涌而出,就要倒下时,王门用力向上一蹬,跃到了薛仁贵的上方,双鞭接连着击出,直奔薛仁贵的面门。
薛仁贵淡然的扬起头,方天画戟向上一削,发出呜呜的声音,打在了王门的双鞭之上。
王门受到这一记,右手金鞭脱手而出,他立马将左手金鞭换到右手,落下了地上。他着地一滚,击向薛仁贵的战马马腹。
薛仁贵猛地一勒缰绳,战马人立起来,双蹄踢出,直接踩向王门。
王门立马后退,又在地上一滚,绕到了旁边。他见旁边一敌方骑兵骑着战马,向自己袭来,大喝一声,冲向那骑兵。他麻利地躲过士兵刺下来的长剑,滚到了那士兵的战马之下,身子一翻,翻上了马背,一鞭将那士兵拍了下来。
他双腿一夹胯下战马,冲向薛仁贵,手中单鞭击出。
薛仁贵方天画戟再次劈出,劈向了王门打过来的金鞭。
“啪啦”一声,王门手中金鞭被打成两截。王门受了这一击,虎口裂开,流出鲜血来。他将手里的半截金鞭向薛仁贵扔了过去,然后在马上一蹬,随着金鞭扑向薛仁贵,单手成拳击出。
薛仁贵方天画戟在地上一撑,整个人抓着方天画戟跃起,避过了从身下飞过的金鞭,双脚不停,接连地踢向王门。
“嘣嘣嘣”一连三声,王门被踢飞了出去,薛仁贵身体一转,安然地落在马上。
王门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口中吐出一口鲜血。薛仁贵道:“看你也算是一个人才,我给你个机会,不如投靠了我们主公吧,你看怎么样。”
王门笑道:“王门虽然不是你的对手,但我也绝不会轻易降敌,既然我守不住西营,我也愧对主公,你杀了我吧。”
薛仁贵轻叹一声,道:“你倒是个忠诚之士,可是袁绍行事乖张暴戾,值得你去保吗?”
“不必说了。”王门抬起头,抹了一把嘴角边的鲜血道:“既然受袁公所惠,自当为他竭诚效忠。他是个什么人我不管,主公是对我有恩的,我决不会背弃他。”
说完,他双手握拳,交错出击,向着薛仁贵奔去。
薛仁贵又叹了口气,终于方天画戟挥出,一挥而过,鲜血顿时喷洒而出。薛仁贵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等会战斗结束后,你们替本将军厚葬了他。”
薛仁贵催动胯下白马,又再次冲入了战圈。
南营也是一片杀声震天,双方争斗如火如荼,战场上已然躺了不少的尸体。
李存孝傲然一指敌将,道:“现在投降,饶你不死。”
那将领道:“我张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不必多说了,拿出你的本事,来吧!”
李存孝铁槊一转,催动战马,直奔敌将张恺。张恺手里的蛇形长剑刺出,直逼李存孝。
李存孝侧身让过长剑,铁槊一抡,拍向张恺的后背。张恺听见身后风声在马上将身体往前一弯,伏在了马背上避过了铁槊后,身体马上立起,长剑刺向李存孝。
李存孝猛然一使劲,将铁槊轮转了一个来回,砸向刺过来的蛇形长剑。
“锵”的一声,张恺的蛇形长剑被击得弹了回去。李存孝乘着这个空挡,将铁槊拉了回来,对准了张恺的脖子,想把他的脖子锯下来。
张恺蛇形长剑向上一格,斜里一绞,锁住了李存孝的铁槊,他同时驱动胯下的战马,向前直奔,李存孝却纹丝不动,反而将张恺从马上拉了下来。张恺心中一惊,心道:“这人力气怎么这么大,居然拉不动他。”
还在思想时,敌将的铁槊又再次劈了过来,张恺急忙侧身让过李存孝的铁槊。
铁槊击打在地上,打出了一个深深的坑,尘土飞扬。张恺踩在铁槊的杆身上,直逼李存孝,蛇形长剑向着他的面门刺出。
李存孝身子向后一折,躺在了马背上,突然飞起一脚,将张恺踢的飞了起来。他猛地提起地上的铁槊,向天上一挑。张恺身在半空,避无可避,被铁槊刺穿了身体。
南营的士兵见领将被敌军将领刺死,顿时大乱,溃不成军。
李存孝喊道:“将士们,敌方将领已死,破敌就在顷刻,杀!”
北营,赵云领着士兵一路冲杀,将北营的士兵击得溃散。
敌方镇守北营的将领正是张南,张南正在冲杀赵云的士兵,看到赵云凭着一杆龙胆亮银枪一路斩杀了己方不少士兵,张南大喝一声,直奔赵云而去。
张南挥动手中钢刀,直接扎向赵云的腹部。赵云的龙胆亮银枪向下一挑,拨开钢刀,龙胆亮银枪又向上一挑,直刺张南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