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晋鄙之后,信陵君很快就找到了兵符,但是现在信陵君依然没有放下心来。
外面还有很多将军,等会将军们知道晋鄙死后,肯定会怀疑,即使有着兵符也无济于事。
刘睿则是毫不担心,就算外面的人全都不服,自己也可以打到他们服为止。
信陵君并不知道刘睿所想的是什么,只知道等会出了这个帐篷后,将要面对十几人的逼问,现在可如何是好啊。
三个人在帐篷商讨着。
信陵君开口说道:“刘将军,等会出去了,可不要再杀人了,即使他们不同意,我们也可以先商量的!”
“那是当然,我一会出去了,定然不会随意动手,只是刚刚晋鄙将军说要扣留我们,这我才动了手。”刘睿和蔼的表情,让信陵君相信了自己说的话。
说完,三人一同出了晋鄙的帐篷,外面已经有七个将军在外守候,见信陵君出来,一个将军上去说道:“公子,不知来此何事?直接去找晋鄙将军看来一定是急事了!”
信陵君毫不慌张的说道:“魏王让我携兵符来此接管军队,怀疑晋鄙将军与秦国有阴谋,而且让刘睿将军为上将军统帅全军。结果刚刚晋鄙将军不但不想交出兵符,还要扣留我们,最后被刘睿将军结果了!”说着信陵君指向刘睿。
信陵君亮出了兵符,面前的将军们齐齐下跪,对信陵君毕恭毕敬。
待将军们都站起来以后,一名张叔的魏国将军站了出来,然后对着信陵君叫道:“晋鄙将军对魏国忠心耿耿,怎么会叛国?一定是有人加害于将军。”
张叔的话让后面的将军们蠢蠢欲动,比较大多都是晋鄙带出来的人,对于晋鄙的恩情还没有报答完,现在晋鄙死了,必定想要查个水落石出。
信陵君早就预料到了结果,于是把手中兵符高高举起,然后大声喝道:“兵符在此,你们休要猖狂!”
众人看到兵符之后就没人敢再撒野,可是心中却是为晋鄙打抱不平。
终于,张叔忍不住了,直接走上前来,指着信陵君叫道:“天下人都知道信陵君门下有三千门客,连魏王都要礼让三分,现在刚来就杀害了晋鄙将军,定有阴谋!”
“来人,将信陵君与其同党拿下,带我们查清楚之后,定会还信陵君一个清白,但若是事实不如信陵君所说,我们就以军法处置!”张叔继续喊道。
后面的将军们又一次被鼓舞起来,准备将信陵君与刘睿三人拿下。
刘睿见情况不妙,站了出来说:“各位将军,兵符乃是最高指令,难道有人敢违抗军令?”
张叔见到刘睿后,更是发狂,发疯般的大吼道:“就是你杀害了晋鄙将军,快来人把他抓住,然后处决了!”
刘睿见此人已经无法控制,直接上前一把就掐住张叔的喉咙,然后将其举与身前。
张叔几次挣扎却没成功,马上就察觉到刘睿武功在自己之上,便开始求饶说:“刘将军息怒,我刚刚太过于激动,还请刘将军放过小人。”
刘睿想到自己刚刚在帐篷之内答应过信陵君出来以后不再随意动手,也就把张叔放了下来。
张叔口中说着求刘睿饶命,但是自己却决定必须要为晋鄙将军报仇,即使失去性命也无妨。
张叔在被放下之后,并没有立刻退回去,而是对着信陵君说:“公子,刚刚是在下鲁莽,可是公子,若是您来统领军队,我们无话可说,但让一个外人来统领全军,恐怕各位都不能信服吧!”说着张叔向后面的将领们使了使眼神。
后面的将领也都明白张叔的意思,立马应声跟风说:“是啊,为什么让一个外人来统领全军,我们不服。”
刘睿见众人不服,大声吼道:“你们不服的话可以与我比试,若是有人能够打败我,我甘愿离开。”
张叔见刘睿上了自己舍下的陷阱,立刻开口说道:“刘睿将军真是爽快,既然如此,那我们下午就举行比试,希望到时候刘睿将军能够说话算数!”
说完,张叔带着各位将军离开了。
信陵君也是愣在了那里,不久才缓过神来,然后好奇的看着刘睿说:“将军,虽然我早就听说您武功高强,可是刚刚的将领里面也不乏高手,你就这么有信心打败他们?”
“哈哈,那是当然,我从来不打没有准备的仗,下午就请公子看好了。”刘睿说完,就带着陆巧儿离开了,前去找李广,准备策划如何接管十万大军。
李广带领的骑兵距离晋鄙驻扎地只有十里,刘睿与陆巧儿没有花费多久就来到了。
李广见刘睿到来,上前行礼说:“主公,不知接管的是否顺利?”
“还好吧!就是有人不听话,下午等我将他们一一打服,就可以接管那里了。”刘睿笑着说。
“那就祝主公下午能过马到成功。”李广说完就带着刘睿进入驻扎在外的帐篷。
因为在外,军队并没有带太多的酒,刘睿就与李广少饮了几杯。
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