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开口道：“这个世道便是如此，即便你我，也得低头。”

“那我若是不呢？”

“那你就将面临举世大敌。”

“那我便将他们统统灭掉。”

淡淡的两句话，没有什么豪言壮语，但是听在桓齮耳朵里却好像天雷一般，在乱世之中，即便如他也不过是旗子罢了。

他征战一生，从来就没想到过揭竿而起，更没有刘睿这般勇气，或许在某些时刻，他的脑海里就已经默认这个时代的秩序吧，这是君王们的天下，他们只不过是旗子。

刘睿脸上依旧挂着笑，桓齮再看刘睿之时，已经完全变了，不再是一种对手，而是带着些许崇拜和羡慕。

尉迟恭那边杀得正憨呢，突然尉迟恭下令道：“撤！”

他们和秦军也一直保持着距离，不敢纠缠太深，所以撤退起来也很容易。

秦军看到撤走的尉迟恭，也不敢去追，事先这桓齮便吩咐，不得追出去。

刘睿看了看周围开口道：“撤！”

桓齮一直都立在马背之上，就这样看着刘睿离去，他是不可能追的，刘睿再怎么说也是他的生死大敌，不可能因为几句胡就放松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