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第三点,也是至关重要的一点!魏王如今对我们什么态度无需我多说,之前我们落脚的城邦据点,能够收揽的人力财力都已达极限,单凭一城如何养上万的兵力?再待下去只会限制我们的发展,更会让我刘家军在战略方面处于被动,更可能遭遇倾覆之危!
因而此番进攻韩国,实则以进为退,役攻为守,同时又能得到更庞大的发展资源,对我们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如今这韩国于我们而言,等同于半个容身之所。但凭我们现在的底蕴,不可能一夕之间拿下整个韩国,那四十多个城池,近百年的底蕴传承绝对是不容忽视的,倒不如退一步海阔天空,携王以令群雄,这才是真正的王业之途!
诸葛亮一番话尉迟恭听明白几分没人知道,不过有一点倒是不难看出,经此一役,尉迟恭算是愈发佩服自家主公刘睿了,而对于刘睿势而言,此一战功成,则为后续发展开辟出了全新的更为明朗的发展道路!
阳翟城门大开,王家护卫军前面开路,待中军刘睿和韩王的车马并肩入城后,两旁围观的民众们都像是迎接大英雄的礼仪和心情迎接刘睿,口中还不断高喊韩王万岁,摄政王千岁!也让韩王最后的担忧彻底消除。
“啊哈哈!看来,摄政王您真的是天选命世之人啊,原本寡人还在担心你很难融入我大韩,眼下看来,你似乎比寡人还受欢迎呢!”
韩王现在也没有之前那样畏惧刘睿了,他本人更是做好了当傀儡的准备,只要不废他的位,不断送他的荣华,不亡掉他的国,这这货给刘睿当牛做马他都愿意!
“呵呵,王上客气了,此番两军罢战,真真切切有你一半的功劳,殊不知那三万将士有一多半的家人都在这人群当中,你保住了他们的性命,民众们自然也会拥戴你,这才是为王之道!我答应过你,不会动王家任何一人,但这宫维内外的奸佞之徒,欺行霸市的豪绅富户们,可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
刘睿惬意的摸了摸他战马侧下的寒影剑,只这一个动作便吓得韩王哆嗦起来:“啊哈哈,你是摄政王,当然想怎样就怎样,不用和寡人多说的,只管放手去做,寡人连玉玺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刘睿:“……好像是这个道理噢!”
浩浩荡荡的王师队伍回到阳翟王城后,刘睿以抚恤名义,要韩王拿出国库两成的年税收犒赏将士们,五十万两饷银分发到将士们手中,也让刘睿的威望在韩军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本土韩军精锐就地遣散,各回各家过日子去了,只要没有外战便留在家中农耕。至于刘家军两万本部,则扮演起了御林军的角色,于韩宫勤王,也成了阳翟之中唯一有规模的军队,单此一项约束,便让刘睿牢牢把持住了韩国的军政大权。
当天夜里,刘睿便带着众亲信将官们直奔阳翟各豪绅大户,大凡是有过作奸犯科履历的家族,一夜之间被抄的底朝天,单是这一笔大买卖,就足以让刘家军富的流油了。
“主公!这里就是御史府了。”
尉迟恭亲自为刘睿撑着火把,一千人规模的随行精锐早已将这御史府围了个水泄不通,想跑?就算那御史大夫有飞天遁地之能怕也无济于事了。
“啊!救命啊,是贼子刘睿的人杀进来了!”
几声浪荡女子的尖叫彻底打碎了府内的平静,尉迟恭一脚将御史大夫家的门户踢碎掉,大批刘家军冲进去却是见到那御史大夫背负双手,一脸雍容姿态冷笑着步入庄园内。
“什么人这么大胆,连本御史的家都敢闯?”
御史大夫在众护卫的照看下走出房间,一脸醉醺醺的姿态仍是没有醒酒,原来这家伙还在府上与友人歌舞升平呢,根本不知道外面战局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大胆!见了摄政王殿下还不跪拜?”
尉迟恭持着火把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瞪着铜铃般大小的双眼死盯着眼前御史。
“你,你是什么东西?”
尉迟恭见这大韩的御史大夫迷迷糊糊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冷笑一声回过头对着手下大喊:“来人,替我给他醒醒酒,让他看清楚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刘家军几个精锐一拥而上,就地将这废物御史中丞按在地上,一人一泡尿浇在这御史脸上,旁边他的那些家臣们看见也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说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老爷受辱。
“噗!哪个小王八蛋这么不开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果然,这两泡尿下去,御史大夫彻底活泛了过来,可当他看到面前刘睿这些人的时候,突然间觉得还是醉醺醺的时候幸福。
“你们,你们怎么进城来了?到底发生了什么?管家,管家呢??给老子出来!”
御史大夫门下的老管家颤颤巍巍的走出人群,被御史抓住衣领怒视:“说,给老子说清楚,他们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大韩三万精锐打不过他一个刘睿?”
御史大夫显得很激动,原本他还醉生梦死在自己的蓝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