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是高大魁梧的汉子,身着板甲,一招一式皆沉稳有力,大刀一挥,发出沉闷的轰响,双足蹬地,黄沙陷落,似要踏平这练兵场,招式虽说比不上盖聂和李广的华丽,但皆是暗流涌动,杀伤力巨大,普通人更是触之不得,若吃上尉迟恭一招,恐怕非死即伤。
最为之神秘莫测的要数薛仁贵,虽说他在几员大将中战力显得平淡无奇,但他从来都是以武力和谋略完美结合见长!
四员大将之中,薛仁贵确实是刘睿最为赏识的人,对于刘睿来说,薛仁贵就像现代世界的坦克一样!
坦克为什么会成为二战中的杀戮机器,坦克的破坏力没有导弹大炮高,他的防御性也没有碉堡强,但正是胜在它完美地结合了二者,才成为资本家战争的宠儿,这样的道理刘睿自然是懂得。
而薛仁贵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才,天底下少有的既有武力,又有谋略的人才。在这看似寂寥无声的最南边的练兵场上,一个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刘睿和诸葛亮踏着这沙沙作响的黄沙漫步回到哨塔。
“孔明我问你,我这四员大将所带的队伍,你最看好谁?”刘睿会心一笑问道。
“属下以为,这四人都乃大将之才,主公的眼光独到,四人虽说皆有长短,但这冥冥之中,在主公的统帅之下,可以取长补短。”
诸葛亮不紧不慢地继续回答道:
“属下斗胆猜想,其实这次练兵的目的,并不在于振奋士气这么简单,主公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这四人知晓对方的短处,四股力量才得以巧妙融合,这样方可稳固战力,稳定局势。对于您来说,真正的输赢都已经不再重要了,主公,您意下如何?”
“哈哈,好,孔明啊孔明,不愧是我的爱将!”刘睿心中欣喜。
话音刚落,刘睿嘴角露出一丝邪邪的笑意又调侃道:“不过,孔明,我可没说过这些话哦,我只关心输赢,我们打个赌吧,虽说现在还看不出什么端倪,但十天之后,我们就赌者四员大将谁输谁赢。”
“这……属下遵命。”诸葛亮也是一头冷汗。
时间已经过去几日了,四大军队的操练依旧在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刘睿平日在中牟城的太守府里处理公务,只是偶尔来是观察一下进度便返。
终于今日有了闲暇时间,便在简雍的陪同下去往练兵场。
“你们这帮小兔崽子,真是怎么教都教不会啊……听着啊,我最后再说一次,首先先凝神定气……”刘睿远远就听到了盖聂的抱怨声,便停下脚步,站在他的身后观察,并向看到刘睿一脸惊愕的士兵们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
“我可跟你们说啊!你们就这样的水平不是打我的脸吗?不是我吹,当初打那楚国,我那可是以一敌百,一剑取敌将项上人头!”盖聂说得兴起,满面得意,干脆席地而坐。
继续说道:“还有个事儿我可从来没和别人提起过,你们的刘睿城主,那场大战,可是差点丢了这中牟城的,你以为这楚国是那么好惹的?当时我们那点兵力,差点就送葬了中牟城,就在关键时刻,我杀进重围,那真的是一剑一个,一点寒光万丈芒,屠尽天下又何妨!”只见盖聂说得越发起劲,而士兵们憋笑也是憋得辛苦。
“我说你们一个个的,谁敢笑,不相信是不是?”随即站起身来,把手中的剑一扔,一把揪住面前一个看起来和自己看起来同龄的士兵。
“你还敢笑,你再笑一个试试!就你的剑法最差你还敢笑小爷我?”说罢盖聂更加用劲地捏住了那个士兵的耳朵。
“属下知错,属下知错……”,那个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士兵立刻向盖聂赔罪起来并用手去护住自己的耳朵。
“小兔崽子,你想干嘛!”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刘睿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呵斥打破了这个局面。
盖聂听闻这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惨白,立马松开捏着士兵耳朵的手,颤抖着身体缓缓转过身来。
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口齿不清地说道:“主,主……主公,您来了多久了,属下怠慢,未曾相迎……”
刘睿似笑非笑道:“大概就是你小子说小兔崽子那一句吧。”
瞠目结舌的盖聂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地请求宽恕道:“主……主公,是属下自高自傲了,属下知错……”
“盖聂,你给我记住。”刘睿收起笑容,神色认真起来,盖聂见状,立马下跪与刘睿面前。
刘睿继续说道:“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拳头从来都不能对向自家兄弟!记住了没?”
“是是,属下知错,属下定将尽心尽力训练下属,不叫主公失望,属下绝不会伤将士们一丝一发。”
“在我心中,你只是一个孩子,所以我这次不怪你,你起来吧。”刘睿的神色不在那样严肃。
“谢主公宽恕,末将必将铭记于心!”盖聂缓缓站起身子,依旧低头而语。
刘睿便径直走向方才被盖聂揪过耳朵那位士兵,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