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从始至终跟随作战的裁判兵,也是立刻上前制止,但这尉迟恭,蛮力惊人,竟一把甩开了前来制止的十几号裁判兵,见势不妙,裁判兵皆蜂拥而起,将其扑倒在地制服了尉迟恭这头荒蛮巨兽。
徐达见状,终于安下心来,根据战果,联想起真正的战争,推果出因,朝着刘睿及在场的观众喊道:“在场的百姓可做鉴定,回禀主公,本次比赛,第一支淘汰的队伍已经诞生,那便是李广的军队,战败原因,李广将军,光荣战死,遂群龙无首,分崩离析,败下阵来。”
诸葛亮听闻一怔,脸上流露出一丝尴尬的笑道:“属下未曾料到,众望所归的李广也有这样的缺点,未有远谋,是属下输了,输的心服口服,属下愿赌服输,主公尽管罚我便是。”
刘睿欣然一笑道:“嘿嘿,孔明,你也有意料不到的事呀,李广这人,心有猛虎而细嗅蔷薇,理应是带兵打仗的好手,但你要记住,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人无完人,万事皆不是你所看到的那样简单。不过,这比赛还没完呢,这赌自然约还要继续。谁输谁赢还说不上,一事一物,自有定夺,等这事完了之后再来商议。”
诸葛亮遂低头道:“主公所讲甚是,孔明定将铭记于心。”
刘睿转背对诸葛亮,嘴角只留下一抹淡笑道:“谁会是最后的赢家呢?我很感兴趣!”
而尉迟恭这边,被众人死死遏制住,体力用劲,声嘶力竭,最终昏迷过去。
裁判军将两位昏迷的大将和一些受伤的士兵紧急送往从军大夫那里。
尉迟恭清醒后才发现李广早已经败下阵来,虽说光荣取胜,后知自己竟差点害死同僚,心生惭愧,起身便更衣出了营帐欲要赶往李广那边。
营帐外是自己的些许士兵,没有受伤的席地而坐,焦急的等待着自己的将领,那些受伤得皆躺在营帐之中修养。
“将军出来了,快起来,快……”一个大汉见尉迟恭出来,急忙对身边的同伴喊道。
尉迟恭连忙挥手示意:“免了免了,在场的将士们都辛苦了,但接下来,还有一场苦战,所以你们好生调养生息。再夺他一胜,叫主公和中牟百姓刮目相看!”尉迟恭的咧嘴一笑,脸上的横肉为之抖动,更显几分狰狞。
“我现在去个地方,你们就在此养伤的养伤,补充体力的补充体力,好好筹备下,准备下场战斗。”
众壮士答道:“遵命,将军!”
尉迟恭便扬长而去。
……
话分两头。
方才,尉迟恭击败李广的事情也传到了盖聂的耳朵里,心中暗道:
“没想到这五大三粗的莽汉,竟然打败了那老谋深算的李广,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管他是谁,反正最终赢家必定是我,这就够了,既然,这莽汉子已经赢了,那我也要快点去解决那薛仁贵了。
想到这里,盖聂又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情,刚抬起头来便又低头细想起,他认识薛仁贵以来,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仗,他算是见识到了薛仁贵那带兵打仗的本事。
他所带领的军队,骁勇善战,团结一致,而薛仁贵最擅长的便是谋略,如若自己这样贸然前行,恐怕会步了李广的后尘,着了那薛仁贵的道。
盖聂一边低头盘算着,一边骑着马带领的军队继续慢步行进,心中还没想好对策。
突然,喊杀之声骤起,四面八方皆涌出大批人马,在这战场一隅,除却几座烽火台之外,毫无其他遮挡之物,整个片区一览无遗。
“在这里么?”盖聂心重一怔。“薛仁贵果然诡计多端,漫步至此,竟从未发现有伏击。”
“不过,也罢,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盖聂撇了撇嘴道:
“薛兄,我正要去找你呢,你倒好,自己送上门来了!”
让盖聂没有想到的是,没有任何人回应的声音,薛仁贵的军队正在默默逼近,而此刻盖聂还不知道薛仁贵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眼看大军将临,盖聂环顾四周,定睛一看,这约摸一千人的军队中,竟丝毫不见薛仁贵的身影。
盖聂越来越搞不清薛仁贵究竟想干什么了。
不过他依旧仔细观察四周,发现了这薛仁贵的士兵,竟然是当初自己选完剩下的三千人里,随便选的两千。
十日之前,九千大军那三人挑走了六千,那六千人皆是身强力健,高大魁梧,身手敏捷的精英,要是得到自己,就算这三千人再怎么不济,也要好好挑选出自己所用的两千人吧。
但这薛仁贵的军队里,多是年近半百或是瘦骨嶙峋的人,真不知薛仁贵这人是怎么想的?
盖聂自言自语的:“你可真是不挑呀,那我就不客气喽!”
遂转身对士兵下令道:
“现在,全体拔剑,对方尽是些老弱病残,直接冲锋进攻,不必多想,量他薛仁贵有再厉害策略,这老兵老将一撞就散,速战速决,打完我要与那莽汉字一教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