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亮几日以来,都是对白起的一举一动都在暗中调查,对他的那飘忽不定甚至说是毫无规律可言的行踪,感到头痛不已。
昨夜刘睿归来之时。
“主公,这白起好不狡猾,其行踪也是难以捉摸,毫无规律可言,好似从来都不对手放在眼里,大小之事,全然是跟随自己心中所想,这秦王嬴政也是肯对他放心啊!”
诸葛亮将自己所看到观察到的说了出来。
刘睿随即说道:“这人确实如此,不过,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此你可有计?”
“属下也是苦思冥想了两日,但这眼下,并没有更好的计谋了,只能是暂且行之。”诸葛亮倒是皱起了几分眉。
能让诸葛亮皱眉的人可以说是少之又少,在刘睿的印象中,从来就没有一个人能让这堂堂诸葛孔明冥思苦想几日之久。
刘睿为之一动,当即说到:“说来听听!”,毕竟现在已是没有办法,再像今日这样下去,双方僵持着,按照现在的人数比和军力比,定会惨败,不如死马当做活马医,就算是攻不下来,也能暂且试他白起一试,也能为诸葛亮的提供战术安排的根据。
“主公,现在只能是像攻打这副将一样,诱敌深入,然后将其伏击,不过考虑到这对手是白起,故而,诱敌之事只能交由下手去办。”
“那我作甚?”刘睿有些疑惑地问道。
诸葛亮向刘睿娓娓道来:“还需您亲自带兵埋伏,待其一踏进埋伏圈,就将其拿下,打他个措手不及,所说定会是一番苦战,但也是只有此计才有可能已最小的损失,来达到我们的目的。”
“哎,也罢,那就试他一试吧,只能如此了。”刘睿也是短叹道。
拂晓之时,太阳已经探出薄云,竭尽全力,将身上的暖光洒向人间,新郑城中的百姓已是许久未见如此晴朗的天空了,不是黑云席卷,就是烈日当空。
但这看似一切和谐的天际之下,地表以上。
两军皆是如火如荼,拼死厮杀,威势震慑一方,容不得人插手半点。
刘睿的纪元心腹大将也是全部到齐,但正如刘睿与诸葛亮所想的那样,一切和昨日没有半点区别,双方依旧是在比拼耐力与体力,谁先到下,谁先失误,谁就是迎接死亡的一方。
就算战场再怎么还乱不堪,就算是再怎么规避之,该遇见的死敌还是会在某处遇见,一切都像是掌握在白起的手掌之中,盖聂所惧怕的剑士,尉迟恭觉得难缠的诸多士兵,都像是瘟神一样,即便是用尽全力避之,都还是会找上门来。
而诸葛亮已是在不远处的临时军营里加以观察,不放过这这场上的不拿点风吹草动,就算是那白起纵横于人群之中,杀人无数,如割杂草,诸葛亮都是了然于心,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一切皆是按照昨日制定好的在进行着,刘睿也是在远处,埋伏已久,所在之地,易守,极为难攻!
草木繁茂,可藏人于其中,小路小径皆是交织于其中,可谓是退路众多,就算是不小心失手,也可快速从四周散去,可谓是进可攻,退可守!
双方交战良久,联军开始表现出有些疲软的状态,军队的军风有所松懈,斗志开始低下,但并不是非常突兀,不是说判若两者那样,而是非常自然与循序渐进。
陈平见机,遂大喊下令:“撤退!”甚至还生怕远处的秦兵听不见,故意是扯着嗓子在吼。
众将士听令后也是表现得十分恋战,但被迫撤离。
很快,联军就已经集合起来,全体向东迁移。
这一切诸葛亮自是看在眼里,就连白起手下几员大将的神情也皆是观察得清清楚楚。
不出诸葛亮所料,那些秦兵果然是乘胜而来,加强追击,满是笑颜,好像自己不仅是项上人头保住了,还要立下汗马功劳一般,享受着追赶碾压的快感。
而联军自然是在诸葛亮的吩咐下,带领着身后的八万秦兵,叫他们一步一步走进地狱深渊之中。
就算是隔得如此之远,但诸葛亮还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只要再往这个方向走下去,这白旗定是会步自己手下副将的后尘。
远远望去,隐约可见,两支军队是边走边战,刀剑相见,金属碰撞所发出的火星四溢,秦兵也自此给诸葛亮与刘睿留下了战国之中最难以纠缠的印象。
但接下来的一幕确实令诸葛亮看呆了。
眼见着联军军队有半数都是骑马飞速踏过埋伏范围的火力圈,就待那白起进去了,但白却在身后突然停住,整个人呆若木鸡,之时远远地望向前方。
撤兵的连角随之吹响,方才还本是面露喜色的秦兵皆是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所说的像自然是像原先副将所带的军队一样,轻浮焦躁。
但现在已是截然不同的一幅场景。
所有人都是将手中的缰绳死死地拉牢,本是跑得飞快的战马也是全然站定,好像是有双眼睛能将刘睿及其所带的军队,从极为复杂的地形地势之中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