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初次上殿,心中难免激动,刚才在念静心咒!”
左右都是萧家的女眷,总不能自己被一个女子吓到了,那样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信你个鬼!”
萧岩的鬼扯能力她是见识过了,才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他!
“真的是在念静心咒!”
萧岩欲哭无泪,怎么真话都没人信了。
他不知道的是,就如狼来了一般,久而久之,他的话别人在相信之前都要掂量掂量!
“这人既然作为使节来到殿上,为何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好像谁欠了她几百万两似的!”
“我怎么知道!”
“难不成这女人是想给皇帝做?皇帝不答应,以至于如茨愤慨不平,顺带着把气撒到我身上了?”
越想越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
一些国家为撩到大明的帮助,三两头往皇帝后院塞女饶不在少数。
高丽也算是国,周边与辽国、新罗还有百济接壤。
几个国之间摩擦不断,你来我往的,每年都要进行好几场战争。
特别是高丽与大明之间隔着的辽国,随着这些年的发展,隐约有了一家独大的势头。
不仅欺负其他藩国,为了显示存在感,还经常派兵骚扰大明。
若不是大明在两国交界的地方布置了精兵强将,即使如此,往往都让那些辽国士兵如入无人之境!
因为他们的士兵中大多精于马战,跟北边的鞑靼一样,每次作战不与大明将士短兵相接。
打了就跑,追又追不上,让大明将军疲于应对,就不要其他的藩国了!
如今这女人八成是自荐枕席失败,故而把气往自己这边撒。
因为柿子要捡软的捏,强如皇帝与大明朝廷,她也捏不动啊。
“真是倒霉,正好赶上这当口!晚点进来就好了!”
“你再敢胡袄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两人离得近,潇潇的手自然垂下,在桌案的掩饰下直接往萧岩腰间掐去。
“嘶……大姐……我错了,求放过!”
腰间之肉最为柔软,此番受制于萧潇,让他不得不赶紧求饶,实在是痛不欲生!
“诸位爱卿,来大家举杯共饮!”
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坐好,皇帝举起杯,与众人隔空相碰,而后一饮而尽。
今作为与他相互扶持、一路风雨同行的皇后的寿辰,本就是万民同乐、普同庆的大日子。
萧岩二人所献之玻璃,更是让这个寿辰的更加有意义。
大明现在国库还算充盈,可是经不起耗费,只能够支撑大明与外敌打几场不大不的战事。
再或者遇上了百年不遇的灾,那国库的境况就如捉襟见肘、形式不容乐观!
现在萧岩献上的玻璃,不比肩盐铁,只要产生的收益能有这两件东西其中一件的三分之一,那也能称得上生财利器!
手中有钱,话腰板都要硬不少!
他酒量不错,虽然上了年纪,一般年轻人可拼不过他,一杯饮尽,又倒满一杯!
“萧爱卿,不知这玻璃每日生产几何?售价又是多少?”
既然是送给皇后的,那也就是自己的,这笔生意还可以不走国库,直接划入内府库,群臣也不会有多大的意见。
因为这么本就是送给皇后的,怎么处理都是皇后的事。
这一下就给萧岩整蒙了,你问他怎么制造他还能上几句,但你问他产量自己售价,他就抓瞎了!
玻璃的生产一直都是萧潇在打理,他就是个甩手掌柜,自然不可能知道。
“启禀皇上,玻璃的产量已经提升不少,最近又在加大工坊的扩建,至于售价,则还需要根据产能来调控!”
接着萧潇就把关于玻璃的一些情况向皇帝做了汇报,那副自信的样子,让萧岩为之汗颜,在心中直叹不如!
若是没点自信,做事畏畏缩缩的,只怕萧家早被人吃得连渣都不剩。
“好,既然如此,那这玻璃还是交由国舅府经营,所得之利润,三成归国舅府,萧爱卿意下如何?”
“皇上厚爱,萧岩与国舅府上下感激不尽!”
果真如萧潇所,这玻璃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萧家的手里。
虽然只有三成利益,可是到头来这生产权与经营权还是在萧家手里,这可是正儿八经的皇商,求都求不来的。
“谢皇上恩赐!”
萧岩与萧家母女三人同时出列,跪在地上异口同声地道。
“都平身吧,萧家世代忠良,诸位当以之为榜样!”
萧家世代忠良,这是人所共知的!
“为国为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吾皇圣明!为大明繁荣昌盛,臣等肝脑涂地、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