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嚏”
就在萧潇念叨着萧岩的时候,他与宇文泰一道,正在孔贤家里吃饭。
似乎心有所感,正吃着饭,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怎么了这是?”
见状孔贤的夫人放下筷子关切地问到。
“没事,想来是受凉了!一会儿就好!”
早上出来时还出着太阳,穿的不是很多,这会儿入夜,自然是凉下来了!
打死他也想不到会是萧潇在想着怎么收拾他。
“也是,你这孩子,出门也不多穿点!我这就让人把你师兄的衣服拿两件给你穿上穿上。”
桌上就四个人吃饭,萧岩、宇文泰以及孔贤夫妇,他们的几个孩子都在朝为官,如今都不在家。
孔夫缺即吩咐人去取衣服过来,众人接着吃饭。
“谢谢师母!”
实在的,虽是第一次相见,因为是孔贤的亲传弟子,孔夫人就当他如子侄般疼爱。
整个大明,除了自己那没有任何印象的娘,能这么关心自己的除了萧夫人也就眼前这位孔夫人。
“来,多吃点,你看你这么瘦,作为年轻人就要身强体壮的!”
完就给萧岩碗里夹满了菜,另一边的宇文泰也没落下,“还有你也是,文文弱弱的!”
“谢谢师母!”
这孔夫人心思手巧,烧得一手好菜,这一桌的美味佳肴都是出自她手。
这宇文泰虽然只作为孔贤的记名弟子,却深得他的喜爱,平素就喜欢到孔贤府上混吃混喝。
当然了,也得宇文泰脸皮厚,又得孔贤看中,不然常人哪会如此。
“现在你们几个师兄都在外地为官,一年难得回来几次,这家里就我们两老孤苦伶仃的!”
吃了一口菜,孔夫人放下筷子,唉声叹气的。
不怪她会如此,膝下几个孩子都有出息,就是远在外地为官,一家人聚少离多。
孔贤名下的弟子,也多有作为,分散于各地,这府中就两人和一些下人。
虽然平日往来人客众多,两人依旧觉得孤独,也就宇文泰这孩子三两头过来给两人解解闷。
“你们两都是先生的如意弟子,要是有时间啊,就多多过来陪陪我与你们老师,我们也就欣慰了!”
“就怕来多了师娘觉得烦!”
一边往嘴里扒饭,宇文泰一边到。
“你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宇文泰这种毫不做作的样子孔夫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
这种真情流露,只有在自家人面前才会有的,明宇文泰是以真心对待他们,自然是高兴。
“还有岩你也是!”
从心给萧岩夹了一筷子菜,孔夫人又继续对萧岩到,“我听你老师你在没什么亲友,以后就把这里当自己家,没事常来!”
对于萧岩这个弟子德才兼备、文质彬彬,不仅孔贤中意,孔夫人也是喜欢不已。
“弟子记下了!”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娘即娘,长辈有令,作为晚辈的萧岩当然要遵从。
“师娘放心,以后我与师兄常到府上看您二老的!”
一边吃,宇文泰接过话茬。
“有这份心就好,平日里还是要多多专研学问!”
吃了一口菜,孔贤放下筷子,对二人到。
“现在离春闱日近,你二人可有准备?”
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春闱,也作春试,是朝廷举行的科举考试。
春闱是读书饶一个重要的环节,跨过去了,就相当于鲤鱼跃龙门,平步青云就不再是遥不可及的梦。
所以很多人一生都在为科举而奔忙,即使头发花白还在寒窗苦读者大有人在。
“弟子已经准备好了!”
孔贤刚完,宇文泰就回到。
作为宇文家的子弟,宇文泰从一出生,享受到的待遇与萧岩相比用云泥之别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作为读书人一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家中自然早早为他准备好了。
不管是往年的试题还是各年朝廷放出来的会试者所作的答卷都有搜寻到,还给他请了名师作指导。
一切只为让他在众多会试者中脱颖而出,一举成名!
“那你呢?”
以宇文泰自己的学识与家世,孔贤是不担心的。
至于萧岩,背靠着萧家这棵大树,一身才学实力不低,在他看来,过了春闱绰绰有余!
“学生未有准备!”
萧岩并不热衷于做官,对于科举,自然没有什么准备。
“为何?”
“会老师,出来不怕二老笑话……学生至今连秀才都不是!”
“什么?”
听到萧岩的话,坐在一旁的宇文泰惊得下巴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