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
蔡红绫说自己两人是登徒浪子,让他们两人哭笑不得。
蔡红绫不知道的是他们两人做的事只怕登徒浪子见了也会汗颜不止,又怎么可能与他们一起相提并论?
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在营帐里,萧岩看着在床上坐着的秦可卿,不由自主地抬起腿向他走去。
“圣使?相公什么时候接受这个身份了?”
坐在床上,秦可卿似笑非笑地看着萧岩,“难道说相公明悟了,这是过来投诚的?”
“嘿嘿,这不是想你了嘛,就过来看看你”
听到秦可卿的话,萧岩不由“嘿嘿”笑着,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床上,“你我分属不同阵营,为了方便来见你,自然要用到这个身份做掩护”
看着坐在床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秦可卿,萧岩忍不住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昨晚的事还没跟你算账呢,居然敢说你相公我不行?”
“哼,你就是不行,就知道撩拨人家”
下巴被萧岩托住,秦可卿并没有挣脱,而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像是要把他吃掉一个样,“要是你行的话那天晚上为何会对我无动于衷?”
“人家都对你投怀送抱了,你除了对人家动动手脚外却让没有其他动作,相公,你说说这不是身体不行是什么?”
想到那天晚上自己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有勇气去向他献身,谁知道这人就是个笨驴,只知道浅尝辄止,将她的勇气都消磨耗尽。
此刻说到这事,秦可卿不由幽幽地看着他。
“呵呵,这个”
见到秦可卿拿那天晚上说事,萧岩不由放下她的下巴,略显憨态地摸了摸头。
“这不是想着你是黄花大闺女,这第一次可不能这么草率的就没了,肯定要隆重对待,要不然岂不是辜负了你的一片真心吗?”
一把将秦可卿搂进怀里,萧岩不由看着她的眼睛,然后深情地对她说到,“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你对我的一片真情,娘子,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那天晚上萧岩自然能明白秦可卿的心思,那又是女儿红、又是醉宿他的房间,与他同睡一张床上,再傻的人也能品出点别样的意味!
可正想萧岩说的,她对自己情根深种,自己又何尝不是对她情意绵绵?
郎有情妾有意,彼此心中有对方,又何必急于一时,对此先贤圣哲早已有明断,君不尝闻“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乎?
既然如此,来日方长,有的是给两人缠绵的时间,又何必急于一时,不然最后两人没走到一起,在这个礼治森严的时代,那就是在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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