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北的叛军被官军杀得节节败退的时候,朱永福则是带着手下人在城里巡视。
叛军在打下扬州之后除了将城里的那些官吏和不听他们号令的士绅给抓起来外,对老百姓的态度还算是较为和善的。
至少与后面那些拿下的城池相比,居住在城里的百姓还能够经营日常的劳作活动,而不用担心不知什么时候就成了叛军的刀下亡魂。
不过那些都已是过去式,随着战事吃紧,白莲教的人马全都聚集在扬州,鱼龙混杂自然滋生了很多不光彩的事。
战事失利,那些叛军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快,便将魔爪伸向了无辜的百姓,因为那些百姓可以随意欺凌而不用担心他们会反抗。
如此一来就弄得扬州城里怨声载道,时不时有落单的叛军被下黑手。
现在正是与官军对决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城里的这些百姓给他添乱。
所以朱永福的巡视,一方面是为了安抚那些百姓,一方面也是对那些管不住自己手脚的手下的一种震慑,让他们不敢乱来。
在城里巡视了一圈,刚回到知府衙门,朱永福就听见大街上有马蹄声响起,回过头就看到他刚刚排出去的手下正骑着马向这边飞驰而来。
看着那人骑着马在大街上不要命的地奔驰,朱永福停在原地,眉头紧锁,心里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吁……”
来到府衙门前,为避免坐骑冲撞到教主,那人便紧紧勒住马缰,其胯下的马便抬起前蹄,然后猛然地停在朱永福他们身前不远处。
“这般行色匆匆,可是城南出了什么事?”
看着来人,朱永福不由走上前关切地问到。
“回……回教主,城南大营里的人已尽数降了城外的官军,若不是属下机警,只怕现在已经被他们砍成肉泥了!”
拍了拍胸脯,那人无不后怕地对朱永福说到。
刚才接了朱永福的命令,让他前往城南大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他马不停蹄地赶往城南大营。
等他出了城门赶往城南大营,远远地就看到官军在原本属于他们的营盘里进进出出,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
还好他为人比较谨慎,并没有冒进,反而躲在隐蔽处观察了一会。
结合大营里没有厮杀的痕迹却出现官军将士的身影,而且还在有源源不断的官军向这边开进,他断定这座大营的同伴已经向官军投降。
而且随着官军逐步将城南大营接手,他所藏身的地方则被对方发现,若不是他跑得快,只怕现在已经横尸荒野了吧。
“你说什么?”
听到手下的回答,不由让朱永福怒目圆睁、手上青筋暴露,直接来到他的面前,然后用双手扣着他的领子,“你说官军不得一兵一卒就拿下了城南大营?”
朱永福早年也是江湖上有名的侠客,虽然当了白莲教的教主后就放弃了向武学发展,可是那一身的武功却是无法丢掉的。
只见他双手逐渐用力,那名属下就被他给提了起来,直让那人喘不过气来。
“教……教主,属下亲眼所见,那些官军就在大营里进进出出……没有丝毫的阻拦,而且在紧要之处都已经换上了官军的人把守……所以……所以……”
朱种情况下,不管是谁,都会被朱永福如此对待,这名叛军头领只能说时运不济、遭受了无妄之灾而已。
被提着领子提起来,他领即使出气不顺也不敢挣扎反抗,因为他知道教里因为不听话而被教主亲自斩杀的同伴不在少数。
故而他只能憋红了脸,然后艰难地将在城外见到的情况汇报给朱永福,说到最后,他却不敢再说下了去,因为他怕朱永福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出气。
“这个贱人,居然敢背叛本座?”
看着那人吞吞吐吐的样子,朱永福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当即火冒三丈。
可是碍于现实无法对瑶光出手,他便骂骂咧咧地将那名手下摔到地上,仿佛那名手下就是那让他如此愤怒的瑶光一般。
那名属下被朱永福用力摔到地上,刚一接触的瞬间就让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可是他却不敢叫疼,也不敢喊冤,只得躺在地上装死。
“女人就是成不了大事……还好没让她进城,要不然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将那名手下扔在地上,也不管他的死活,朱永福就自言自语地说到,“降了也好,免得到时候在自己背后捅刀子,让自己防不胜防!”
摇了摇头,朱永福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
说真的,他与瑶光共事也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从这一届白莲教创立之初就在一起。
初时两人志向相同,都是以扶危救困、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所以那时的他们相辅相成,一起将白莲教给发展壮大。
可是随着自己将目标往帝王之路上发展并向之大步跨进时,瑶光就成了拖他后腿的累赘。
对于他提出的种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