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好。”

两个人停了几秒，突然一起开口，却说了两个不同的名字，尴尬地笑了。

“顾迟……”

“林筱如……”

顾以寒见苏可歆似乎有话说，便对她说：“到我办公室里来坐坐吧。”

苏可歆跟着顾以寒进了他的办公室。

顾以寒给苏可歆倒了一杯她最喜欢喝的拿铁。

他说：“我记得你最喜欢喝这种咖啡了。”

苏可歆点点头，说：“你还记得啊。”

“我一直都没忘记。”

苏可歆还记得，顾以寒以前带她去咖啡馆喝咖啡，那时候咖啡对穷学生的他们来说很贵，两个人只点了一杯咖啡。顾以寒一口也没有喝，而是笑嘻嘻地看着苏可歆将咖啡喝光。

他说，可歆，以后我要给你建一座好大的咖啡馆，把全世界好喝的咖啡都收集起来，都给你喝好不好？

那时候的她只是当着是玩笑话，她怎么都不会知道，其实顾以寒真的是有这样的能力的。

为了不让自己再陷入伤感的往事之中，苏可歆连忙转移话题，直截了当地问：“对了，林筱如怎么样了？她们去哪儿了？顾迟呢？”

顾以寒说：“看你着急的，先喝杯咖啡，我慢慢跟你说。这一连串的问题，我该先回答哪一个？”

苏可歆哪里有心思喝咖啡啊，但是介于顾以寒的好意，也只好安坐下来，呷了一口。

顾以寒说：“姜玲被顾迟直接送出国了，好像是一个很破败的国家。哼，她远离你最好，再也别想着害你了。我看姜玲这次完蛋了，她还是自求多福吧！顾迟能想着把她送出国，一定不会让她享清福，你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