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顺着头发哗啦啦往下落，眼睛都睁不开，全身都淋湿了。

摄像师扛着机器与他近在咫尺，从目镜中可以看到，他连嘴唇都在发抖，整个脸都是青的，

最后，古歌呈现在镜头里的那个状态非常契合，但那不是演出来的，那是演员真实的生理反应。

导演李雪和林晓光在古歌身边，都替他感哆嗦。

跟林晓光聊起这段拍摄经过的时候，导演李雪毫不吝啬溢美之词：“晓光，古歌这家伙真的太牛逼了，那么大的雨，虽然衣服里面可以裹东西、做手段，但头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只能硬淋。”

“他不像王天风那样穿着雨衣、戴着帽子，他什么都没有，哗哗的冷水就往头顶上浇，我一边拍一边哆嗦，是替他哆嗦。”

林晓光直言不讳地道：“李导，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等天气暖和的时候，再拍这场戏？”

李雪就跟林晓光说：“我之前也有考虑到天气冷，所以，我已经尽量把这场戏的拍摄时间往后推了。”

其实，林晓光当初看剧本的时候，就知道演员会很遭罪，但是既然古歌现在已经拍完了，说再多也是徒劳。

另一方面，李雪也挺心疼林晓光的，因为林晓光的地位比较高，身份也比较特殊，李雪会尽量照顾他、保护他，但林晓光在现场看回放，如果发现焦点虚了或者其它技术上的缺陷，他一定会告诉导演再来。

有时候，连素来较真儿的李雪都觉得“差不多了得了吧”。林晓光就会看着他说：“你想好啦？就这样啦？”

这家伙经常这么问，问得李雪只好咬咬牙，娘的，再拍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