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客气了。”
苏晨朗笑道。
张开地身为han国相国,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地位极为尊崇。
要不是大将军姬无夜专横跋扈,暗藏野心,培植势力,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还专门设计坑他的话,可以说是风光无限了。
韩非虽然是王子,却很难有继承大统的机会,本身又没有担任任何要职,竟然如此轻慢于他。
“哼。”张开地忍无可忍,甩袖转身,准备离去。
张良连忙劝告:“祖父请慢。”
这个时候,韩非也开口了:“相国大人想要走,韩非可以理解,可是我相信,你最终是不会走的。”
“哦?”
“你有这样的自信?”
“我有些不太相信啊。”
“呵呵,其实说起来很简单。”
“那就是相国大人这次是真的着急了,第一,大人的腰带系反了,说明你心烦意乱;第二,韩非如此无礼,你却还能忍住怒气,留下来听我说话。”
“由此可见,相国大人此次已经无计可施,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韩非身了。”
苏晨眉毛一挑:“韩兄观察细致入微,天下少有。”
“哈哈,能得到你的夸奖,我很高兴啊。”韩非听见对方夸赞自己,便笑了起来。
在宝物交易的宴会,他就觉得对方有些奇特的气质,这几天在紫兰轩也听了不少关于对方的传闻,心里觉得此人不简单,是个人物。
所以之前才会邀请对方喝酒,现在听见了对方的称赞,才会觉得很高兴。
张开地心里一惊,这小子看起来玩世不恭,没想到观察力这般敏锐,倒是罕见。
单凭这份惊人的观察力,就值得自己放下架子了。
他叹息一声,走了回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正要叙说案情请教韩非的时候,忽然将目光锁定在了苏晨的身。
此人身份不明,贸然叙说案情也不知道合不合适。
但是韩非对此人如此有礼,可见此人也不简单啊。
算了,事到如今,哪里还能顾忌那么多,直说了吧。
他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缓缓说了起来:“日前军饷被劫,传闻有鬼兵借道,查案的人又离奇死亡,当事人里又有两个王族成员,很难审讯。”
“韩王又设置了十天的期限,要是逾期没能破案,老夫真是吃罪不起啊。”
“公子聪慧过人,洞察力极强,令人佩服,不知道在这个案件是否能帮我一把?”
韩非摆弄了几个杯子一番,一一说道:“这杯酒叫南宫错,这杯呢,叫李希。”
“剩下的就是南宫灵、王开、姚丰了吧?”
“没错,正是如此。”
“这五位都是军饷被劫案中的主审管,但是都离奇死亡,大人可知他们有什么共同特点?”
“哎,这怎么能不知呢?他们都是我提拔的,是我在朝里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
“如今统统都死了,真是朝廷的一大损失啊。”
韩非喝了一杯酒:“这五人一死,位置就空了出来,接下来会是谁倒霉,相国大人心里有数吗?”
“哎,老夫自然明白,公子既然看得这么清楚,那就是答应帮忙咯?”
“帮忙可以,不过我想请大人答应我一个条件。”
“韩兄,请讲。”张良面露喜色。
“相国大人,我对管理法章律例的司寇之职很有兴趣,觉得很好玩,如果我帮你破案的话,你便在父王面前举荐我担任此职,怎么样?”
“公子贵为王孙,当知此职位的重要性,如果做不好,绝对是给自己抹黑,给韩王抹黑,到时候恐怕你的父王也不会饶过你。”
“祖父大人,如果韩兄可以破案的话,的确是担任此职位的不二人选。”
“哎,好吧,老夫答应了。”
……
苏晨在一边听着,很少说话,因为他只对这里的酒感兴趣,对这个案子根本不心。
这一点,韩非也看出来了,询问道:“苏兄为何一言不发了?难道对军饷被劫,鬼兵借道之事没了兴趣?”
“说实话,这事我不知情,况且查案也不是我的专长,就不多说了。”苏晨又喝了一杯酒。
韩非、张开地、张良纷纷点头,这话倒也在理,能够理解。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了一致,那老夫就先告辞了。”
张开地起身告辞。
“且慢。”韩非看了一眼张良,嘴角带着微笑,“子房年纪轻轻,却反应机灵,张家有此后辈人杰,真是福分不浅啊。”
“韩兄过誉,子房承受不起。”
“呵呵,你也不要太谦虚了,军饷被劫之事牵扯巨大,大将军姬无夜想要趁机对付相国大人,子房聪慧至极,把我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