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的捶背,对忐忑不安的大宝说道:“以后看紧你妹妹,尽量别让她跟绣绣单独在一块儿。”
老爷子不知道赵绣绣对秦笑笑的恶意从何而来,顾念着当年对秦姑奶奶的承诺,他不好把赵绣绣送到别处去,只能让大宝盯着她,不让她有伤害秦笑笑的机会。
“爷爷,您相信我说的话?”大宝瞪圆了眼睛,好奇的问道:“是不是绣绣又干了啥,让您看出来了?”
秦老爷子淡淡的瞥了大宝一眼,用捶背不客气的敲他的脑门:“让你干啥你就干啥,问这么多作甚!”
大宝刚刚盛放的八卦之心,就这么被一捶背敲萎了,没精打采的说道:“行行行,都听您老人家的,谁让您是爷爷,我是孙子呢!”
秦老爷子一时手痒,忍不住又想敲他脑门,最后还是忍住了:“这事儿咱们爷俩知道就行了,你别嚷嚷到外面去。”
大宝不解道:“为啥?总要跟大伯和大伯娘说一声,让他们知道绣绣对妹妹没安好心吧?”
秦老爷子眉心一竖,又举起了捶背。
大宝吓得赶紧抱头,连连后退:“别别别,我不说还不成么!”
秦老爷子放下捶背,从床头的一个匣子里摸出一个钱袋丢了过去:“里头是三十文钱,下回去城里,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大宝没想到会有这等好事,忙不迭的接住钱袋往兜里一塞,喜笑颜开的说道:“爷爷,您放心,这事儿我保管不跟任何人说。”
秦老爷子嫌弃地挥挥手,赶苍蝇似的把大宝打发了。
在池塘里摸田螺的赵绣绣对秦老爷子的一番安排一无所知,她看着被泥水弄脏的衣摆,烦躁的将摸到的田螺扔进了桶里,对雪丫和二宝说道:“我有些累了,先到树下休息一会儿,你们俩多摸点。”
桶里的田螺,大多是雪丫和二宝摸的。姐弟俩比赵绣绣还要小一岁,见赵绣绣偷懒,雪丫还好,二宝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开口说道:“绣绣表姐,趁日头还不毒,咱们再摸一点吧!”
赵绣绣一向娇气,极讨厌触碰泥腥味儿的泥水。见二宝竟然阻止自己,就拉下脸说道:“要摸你自己摸,反正我累了。”
说罢,她不再理会二宝,转身就往水埠头走去,准备把手脚上的泥水洗掉。
二宝气得不行,对同样有些生气的雪丫说道:“咱们一起摸的田螺,她累咱们就不累吗?要是咱们也像她这样,家里的鸡都得饿死。”
雪丫同赵绣绣感情深厚,就算心里对她偷懒的行为不满,也不想埋怨什么,就劝二宝:“算了算了,这里田螺多,咱们再摸点就够了。”
在雪丫的劝说下,二宝被赵绣绣激起的火气渐渐平息下来。见赵绣绣一边洗一边玩水,忍不住翻了个大白眼:“明天咱们一人一个桶,摸的田螺分开装,看她还好意思偷懒不。”
雪丫觉得就算一人一个桶,绣绣表姐还是会偷懒,反正爷爷奶奶不会为这点事说绣绣表姐。不过这话她没有直白的说出来,免得二宝又来气。
就在姐弟俩继续弯腰摸田螺,赵绣绣玩水的工夫,秦笑笑几个小的带着大黄和咩咩往这边走来。
原来他们就在这附近,只是刚才咩咩吃草的地方没有树荫,眼见日头越来越毒了,秦笑笑晓得这边有几棵树,就带着他们过来了。
咩咩对这一片熟的很,自顾自的找那几片自己爱吃的草地;大黄就更不用说了,有水的地方就是它的天堂,正在围着水塘跑圈圈呢!
看到雪丫和二宝在摸田螺,赵绣绣却在玩水,胡晴晴耿直的说道:“绣绣表姐,你咋没有摸田螺?哦~我知道了,绣绣表姐在偷懒!”
赵绣绣脸色一臭,语气很不好:“我摸田螺还是偷懒,你管得着吗?”
胡晴晴一听,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了。
秦笑笑不喜欢跟赵绣绣打交道,见她这么凶,就更不想跟她说话了,拉着胡晴晴和三宝就往树荫里走,还不忘小声叮嘱他们俩:“你们离绣绣表姐远点,她有时候跟猫猫一样可怕。”
有赵绣绣甩脸子在先,胡晴晴和三宝对秦笑笑的话深信不疑:“嗯嗯,咱们不找绣绣表姐说话,等她找我们说话,我们再跟她说。”
坐在树荫底下休息一会儿,几个小的不觉得热了,就是看雪丫和二宝摸田螺看的入了神,觉得摸螺蛳是见很有趣的事,不禁很想下水试一试。
只是他们从来没有摸过田螺,大人们也是再三告诫不让他们玩水。因此,就算他们心里想,也不敢真的脱鞋下水。
倒是二宝看出弟弟妹妹们的心思,于是鼓励道:“这里水浅,你们下来也没事,有我和二姐看着呢!”
几个小的一听,就再也忍不住了,欢呼一声一边脱鞋一边往水塘里跑:“摸田螺喽,摸田螺喽!”
见弟弟妹妹们高兴成这样,二宝也笑了。在他们下水之前,忙指着水最浅的一片水域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玩儿,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