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差池怕是会耽搁秦河兄弟科考。”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辞就显得矫情不知好歹了,秦家三人只好应下来,让石头代他们向景珩道谢。
这处宅院地段极好,贡院就在它的后面,步行过去不足半刻。虽然看起来不大,是个两进的小院落,但是住下秦家四人绰绰有余。
另外宅院里有四个负责洒扫洗衣煮饭的婆子,全是景珩交代石头办好的。当着秦家人的面,石头敲打了四个婆子一番,让她们把秦家人当主子伺候,若是阳奉阴违偷奸耍滑,直接发卖到城外的矿山去。
夜色已晚,石头没有久留,在带着秦家人看过他们各自的房间,确定没有不合适后就离开了宅院,回去向景珩复命。
坐了五六个时辰的马车,秦山等人也累得慌,简短的聊了几句话,就在几个婆子的帮助下粗略的洗了个热水澡,各自回房歇下了。
本来给秦笑笑单独准备了房间,只是在这陌生的地方,秦山和林秋娘根本不放心她一个人睡,就像家里一样带着她一起睡了。
第二天一早,秦笑笑比秦山和林秋娘更早醒来。打量着陌生的房间,睡着柔软的床,盖着香喷喷的被子,她以为这里就是客栈,伸长脖子东瞅瞅西瞅瞅后,乐得笑出声来。
“大早上的乐成这样,是不是梦见好吃的了?”林秋娘被闺女的笑声吵醒,睁开朦胧的眼睛看了她一眼又重新闭上,在她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一听到“好吃的”三个字,秦笑笑止不住的咽口水,抓着林秋娘的手放在自己扁扁的肚皮上:“娘,我好饿~”
不知道是不是马车坐久了,昨天傍晚小丫头胃口不佳,将将吃了平时一半的饭菜就吃不下了,大早上的叫肚子饿也正常。
还想眯一会儿的林秋娘叹了口气,从床上坐起来取下挂在床头架子上的衣裳。
秦笑笑也忙不迭的爬起来,拿起放到床上的小衣裳。发现衣裳不是昨天穿的那套,也不是以前穿过的,她摆弄了一番才慢吞吞的穿起来。
这套衣裳是桃粉色,用上好的锦缎所制,是小丫头生辰那天景珩送来的。这些小衣裳不穿的话放一年就小了,这次来京城林秋娘特意拿了几套新的。
母女俩刚穿好衣裳,秦山也醒了过来。等秦山也收拾好,刚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洗漱,就看到两个婆子端着洗漱用物候在外面,言道要服侍他们洗漱。
秦山和林秋娘没有被人服侍过,也不习惯有人服侍,接过洗漱用物就让她们离开了。洗漱好后,确定没有不妥的地方,一家三口摸到了灶屋里准备做早饭。
结果没等他们动手,负责烧饭的婆子就说早点准备好了,温在锅里等他们起来就能吃。待另一个婆子确定秦河也起床了,她们就把四五样精致美味的早点端上了饭桌。
这样周到的服侍,让秦山和林秋娘很不自在。担心自己粗鲁的吃相会让几个婆子看笑话,他们不得不小口小口的慢慢吃。幸好早点的味道十分不错,很容易打开了他们的胃口,倒也吃下了不少东西。
秦河适应良好,毕竟邱夫子家也有下人伺候,他是邱夫子的得意弟子,又是学堂里的半个夫子,每日也会有下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至于秦笑笑,她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就把肚皮填饱了,还跟三个大人说客栈的人好(四个婆子),做的早点也好吃。
这时,秦山等人才知道小丫头一直把这里当作客栈,哭笑不得的告诉她这里不是客栈,是景公子的宅院,暂时借给他们住。
秦笑笑听完,发自内心的说道:“鲤哥哥实在是太好了,给咱们这么漂亮的屋子住,还给咱们吃这么好吃的早点,等我见到鲤哥哥,一定要谢谢他!”
陪母亲吃过早饭,就匆忙赶到宅院的景珩,一只脚刚踏进门听到的就是这句话。他低声一哼,像是很不屑秦笑笑的感谢,了解他的剪刀石头布却知道,自家公子这是害羞了。
候在门口的四个婆子最先发现景珩,她们不清楚景珩的身份,见石头尊景珩为主就知道这是她们真正的主子,急忙跪下来行礼。
她们的举动,惊动了秦家四人。待看到景珩,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
“鲤哥哥——”秦笑笑激动坏了,欢喜的扑到景珩怀里:“鲤哥哥,我好想你呀!”
景珩微翘的嘴角泄露了他的好心情,任由小丫头抱着自己,在胸口磨磨蹭蹭。
等小丫头抒发完满心的喜悦,就抓住景珩的手问这问那:“鲤哥哥,这里不是你的家吗?那你住在哪里呀?你有很多家吗?”
景珩像是被她问烦了,捏着她的鼻子似不耐烦的说道:“问这么多作什么,你又不会随我回家。”
秦笑笑吐了吐舌,俏皮的说道:“鲤哥哥跟我一起回家,咱们也能天天在一起玩呢!”
景珩薅着她的小脑瓜骂了一句“滑头”,就对有些拘谨的秦山等人说道:“今日中秋,街上十分热闹,待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