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仁气的身子发抖,面色充血。
拳头攥的死死的,指甲嵌入肉中,浑然不知。
江父感受着四周的目光,那一束束充满恶意的眼神,心中发寒、屈辱。
大家不是医道同仁吗?
为什么要落井下石?
宋智暗暗朝江太仁使眼色,生怕他一时冲动说错话,得罪同行事小,冲撞了王典史,分分钟会砸了饭碗。
庆幸的是,江太仁深知自己的身份,即使牙齿咬的咯咯响,满肚子屈辱,可还是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怒火。
道歉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太屈辱了,
江太仁沉重摇头,表示否认。
田臧见江太仁服软认错,嘴角泛起一丝浓浓的嘲讽,缓缓开口:
“也罢,你医道确实低微。”
说完,他冷冷扫了江太仁一眼,不屑的摇摇头,气的江太仁满脸血红。
“既然有自知之明,还不赶紧退下。”王典史也嫌弃地瞥了江太仁一眼。
周围人一阵哄笑,幸灾乐祸的看着江太仁被人笑话,颜面扫地。
都等着看他狼狈出门的丑态。
就在众人冷嘲热讽时,一个稚嫩的声音响起:
“错!”
笑声戛然而止。
众人寻声望去,这才发现,屋内居然还有一个虎头虎脑的熊孩子,正举着一根糖葫芦,眼神冰冷,不屑地斜眼瞪着众人。
“我爹摇头,不是低头服软。”
“而是说你们错了。”
“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