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判别。

“前辈，你，你是……”

夜峰硬着头皮开口，但开口之后却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该如何问，不知道该如何说，唯有目光紧紧的盯着不远处那朦胧的身影。

“呵，也罢，虽弱小，既是杀念引来，与我有因果吗……”

朦胧的身影动了，夜峰还没反应过来，那道身影已经来到了他近前，只是夜峰惊骇的看去时，那容貌依旧模糊，不是对方身影虚淡，而是他看不清，虽然隔得很近，只有数米之遥，但他就是看不清楚，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恐怖。

夜峰抬头看着此人，灵魂在颤抖，身躯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跪伏下去，纵使对方身上没有丝毫气息散发出来，就这样默默的站在那里，不过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座丰碑一般，像是主宰九天的无上存在，但凡世人都要顶礼膜拜。

夜峰死死咬紧牙关，强行压制那源于灵魂的畏惧，他并不是怕死，不怕死不是因为他曾经死过一次，而是他骨子里的那股疯狂劲，那股傲气，他不屈服于人，不认输，纵使命运一直嘲弄他。

“居然选择了你，为什么会选择你？不杀敌，杀念不散，数万年过去，杀念居然伴生于他人……对手太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