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以后,那位腹胀的病人,腹胀开始消退,呼吸变得均匀,不久就痊愈了。
途径繁华的闹市街头时,我还是忍不住诱惑,花钱仍旧肆无忌惮。我虽称不上腰缠万贯,但我也算的上是富甲一方的富家“子弟”了。
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嘴里还不时的含着一颗梅子,大摇大摆地走着一贯的星儿我的逛街作风。
“求求各位父老乡亲们,可怜可怜小女吧!哪位好心人能够买口棺安葬家父,小女甘愿做牛做马侍奉大恩人一生。”
一位豆蔻年华的小妹妹在大街上哭诉着引来了路人围观。
号称好奇宝宝的我当然闻声前来,小妹妹脸色没有一点血色,泪花满面,哭红且透着血丝的两只大眼睛,看着就着实让人心疼。
情况大概是这样的:杏林家小女钰玲初长成,本该是风华正茂的年纪成了无亲无故的孤儿。
从小她母亲就早逝,独留钰玲与她父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艰苦但还算过得下去,不料天有不测风云,把小女唯一的至亲也夺走了。
钰玲抵挡了所有家产却也始终凑不够购买棺木的费用,无奈只能卖身葬父,尽最后的孝心。
众人们都深感同情,但无一施于援助之手。
因为在这乱世之中,得以幸免的人,无不经历人生磨难,过着吃了上顿愁下顿的日子,在长安算是比较富庶之地,可谁知晓其方圆之外呢?
“小妹妹,我帮你,不过我现在的钱不够买一口上好棺木,你可以同我回家去领,可以吗?”
“谢谢,大恩人!谢谢,大恩人……”她一直念叨的这句,还不停的给我跪拜磕头。
“使不得!使不得!小妹妹不必行如此大礼,你收拾一下同我回家吧!”
她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随我朝霍府走去,我递给她我的贴身手帕,她先是惶恐后推辞着。
“你拿着,不许不要!”我态度很坚硬的说道。她只好顺从,拿着我的手帕擦拭着她哭花的脸颊。
“小妹妹,我应该如何称呼你呢?”
“小女名唤钰玲,家里世代从医,家父带着小女到处游历也寻得了不少良药,却——却(她开始哭着说道)却不料家父遭遇到棘手的疾病,才两天时间,便与小**阳相隔。(早已泣不成声的样子)”
“还请小妹妹节哀顺变!我虽无法感同身受,但失去至亲的痛我也能够理解。相信你的父母在天之灵,也不愿看到你如此伤神吧!”我宽慰道。
“姑娘是个好人,钰玲愿余生伴随姑娘,任凭姑娘调遣。”
“这可使不得,帮你是我自愿的,你无需报答我什么。”我急忙解释道。
“钰玲在众人面前承诺过,钰玲甘愿做牛做马来报答大恩人的。”
我没有作答,这位傻妹妹的态度十分坚定。
我知道我一时半会说服不了她,便不再去与她争论,想着:帮她父亲入土为安后,再给些盘缠让她回家就好了。
到了家门口时,我问候了一下门口的大哥们,他们也不像我第一次去时那样冷若冰霜。
看门大哥们也很礼貌性的同我寒暄了三两句,不过这对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有很大进步了,以后平等的交流也是指日可待啦!
“大哥们,霍去病他回来了吗?”
“将军刚到家不久。”
“他今日心情如何?”我低声道。
“这——这——小的眼拙,不知将军心情如何,将军表情一如往常,不喜不悲。”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们,求你们帮我照看一下这位姑娘。”
我把目光转向钰玲妹妹,并吩咐道:“小妹妹,你在此处等我回来,我去去就回。”
她点了点头。
“老古董,你在哪?”我心急如焚的叫唤着他,语气还夹杂的一点心虚感。
“在这。”
霍去病仍是用雷打不动的语气说道,慢条斯理的品着茶,倒有几分的文人骚客的气质。
“原来你在这啊!让我好找。”
“找我何事?”
“我回家遇到了一位小妹妹,她的父亲病逝,没钱买棺木让她父亲入土为安,所以我——”
我欲言又止道,心里没底且难受,自己已然是寄人篱下,而且霍去病每日给的零钱都够穷苦人家一个月的经费。
星儿我平日里不懂得开支节流就算了,而且还要向霍去病讨钱,星儿再厚的脸皮也没脸见人了。
“有话就直说!”
我没有勇气看着他的眼睛,转过身,直呼道:“星儿需要一百株钱。”
“一百株钱足矣买三口上等棺木?”
“小妹妹算是买身,她承诺说:如果哪位好心人帮了她,她就甘愿一辈子为奴侍奉。
“星儿应允了?”霍去病问道。
“我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