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重?”陆寻常冷笑了一声,看着张羽凡的目光极为不屑:“我没听错吧?张大少爷居然对一个的助理尊重?装给谁看呢?指不定心里正想着什么龌龊事呢。”
张羽凡皱着眉,指着陆寻常:“你这人……怎么这样话?”
“既然张大少爷不想下手,那就徒一边吧。”陆寻常朝身后的几个人使了个眼色,几个便上前将沈翘围住。
沈翘脸色一变,盯着陆寻常。
“陆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呵。”陆寻常冷笑一声:“助理,你还敢问我是什么意思?今你们自己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沈翘意识到危险,张口就想喊,结果她身后人那男的直接抬手劈在了她的后颈上,沈翘翻了个白眼,身子朝旁边倒去。
没有人接住她,倒是张羽凡眼明手快地上前扶住了沈翘,然后皱着眉看向了陆寻常。
“陆总,你这是在做什么?”
陆寻常眼神阴狠地盯着他:“滚到一边去。”
张羽凡搂紧了怀中的沈翘:“你们想对沈助理出手?她可是夜少的助理,你想在北城得罪夜少?”
“呵,我跟他誓不两立。”陆寻常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他:“张羽凡是吧?把人交给我的手下,不然……我连你一起打晕带走?”
张羽凡闻言,跟陆寻常对上眼眸,手中却没打算放开沈翘。
“一个刚见面的助理而已,你想得罪我陆氏?”
话落,张羽凡的手松了松,那手下顺势将沈翘抢了过来。
之后沈翘就被人从宴会大厅给直接带走了,堂而皇之,角落里许多人都看见了,但陆寻常平时的作风大家都看在眼里,以为这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所以也就没有去理会。
人走了以后,张羽凡心理过意不去,迅速叫来自己的秘书。
“你快去楼上找人通知周先生的助理,告诉他陪着夜少一起出席的助理被陆寻常给打晕带走了。”
秘书听言皱起了秀眉:“陆夜两家?”
“嗯,快去。”
秘书站着不动。
“怎么了?”张羽凡皱起眉,不悦地问了一句。
秘书解释道:“凡少,您是不知道陆夜两家的事吧?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听陆寻常不知怎么的把夜少给得罪了,夜少找人废了他,陆寻常平时最喜欢做什么?现在他被废了,这口气憋得狠了,大概是想破罐破摔了。”
张羽凡听得直皱眉,直言道:“那个陆寻常平时玩那么多女人,废了他不是挺好的?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凡少,您没懂我的意思吗?我的意思是陆氏现在处于破罐破摔的姿态,估计没有什么事不是他们做不出来的,这其中的牵扯甚广,咱们还是不要牵连其中了。”
听言,张羽凡挑眉:“所以你的意思是让我置身事外,假装自己没看见了?”
秘书:“最,最好是这样。”
张羽凡拧了拧眉,秘书又道:“咱们张氏和陆夜两家不一样,如果他们两家真斗起来的话……”
“那若是因为这一次,我们张氏可以得到夜氏的庇护呢?”张羽凡语出惊人,秘书瞪大眼睛:“凡少?”
“我要赌一赌,你迅速想办法亲自通知夜少,把这个消息是我放出的形式通知给夜少,陆氏这颗眼中钉……估计很多人早就想除了,陆家更不是夜家的对手,我们大可隔岸观火。”
夜莫深和周先生刚坐下谈话不久,就有人鬼鬼祟祟地进来送消息,周先生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对面的夜莫深。
夜莫深挑了挑眉:“周先生有事要忙?”
“夜少,这件事跟您的助理有关。”
助理?
沈翘?夜莫深眼神陡然危险地眯了起来:“什么意思?”
周先生便将刚才得到的消息转告给了夜莫深,后面的萧肃一听:“陆寻常?我靠,周先生,您居然也宴请他了?”
周先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笑了笑:“我倒是没有宴请他,不过以他的身份想从别人那儿弄到一张邀请函估计也不是难事。”
听言,夜莫深蹙起眉,这么来的话事态就更严重了。
萧肃急声道:“夜少,陆寻常不会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怀恨在心,所以……故意等这次机会……他会把沈助理带到哪儿去?”
夜莫深脸色不好看,眼神漆黑慑人,声音冰冷:“周先生,我恐怕今又要再一次失陪了。”
周先生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然后起身:“沈助理在我的宴会上出事,做出宴会的主人我也有责任,我先派人去查探监控,查查他们把沈助理带到哪里去了。”
“有劳。”
周先生完很快便出去了,萧肃也推着夜莫深出了房间,一边道:“那个该死的陆寻常,他不会把沈助理怎么样吧?他老二被废了,对于一个男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