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光粼粼,有纯真的孩童祥和的老人,他们都是无辜的,我相信我的阿辞不会愿意无辜的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慕晚辞愣住,他说,我的阿辞。
她突然就少了思考的能力,脑子里对北岐的厌恶,慕家数几十人的冤屈,自己的血海深仇滔天怨恨,和此刻陈言斯怀抱的柔情,几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她不自觉眼眶发热就留下了泪……
陈言斯替她擦眼泪,柔声道:“阿辞,想哭就哭。我在的时候你可以软弱,若我不在,你在哪里都不可以哭。”
你要坚强,无论你面对的是谁。
但在我面前,你可以软弱。
两个人沉默了半晌,陈言斯继续说,“北岐太子他虽是北岐人,但他不得已失去了父亲和母亲,他被自己的亲兄弟逼的不能归家,现在他的亲兄弟还要杀了他,他何其无辜。此时送他回北岐是最好的办法,何况……慕太傅的事,你也需要北岐给你一个交代。光你知道慕家无辜是不够的,你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
慕晚辞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像一只迷茫的小鹿,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好像被说服了,可是一想到自己亲手救过北岐人就觉得一阵恶心。
陈言斯拍拍她的头:“记住了吗?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不可以哭。”
“不哭。”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