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是谋逆,所以死活不肯投降,而且还一心想求死,这两天他不吃不喝,正在绝食,照这样下去,他活不了几天了!”
赵俊生大惊:“魏国竟然还有这样的忠臣?他这到底是忠还是愚忠?还是他脑子坏了,有神经病了?”
东方辰脸色严肃,拱手说:“大王,忠臣就是忠臣,没有愚忠之说,在外人看来,他也许是愚忠,不应该给魏国陪葬,如此做法是愚不可及,死了也不划算,可在他看来,无论发生何事,忠臣不侍二主是他一生的原则!”
赵俊生默然,良久,他对沈晦说:“写一封劝降信,命文吏们抄录几百份以弓箭射入城内!”
沈晦答应:“是!”
赵俊生看向其中一个将军:“王昱将军!”
“末将在!”
“孤听闻你们在挖掘地道时发现了一条地下河,地下河穿过平凉城地下,是否是如此?”
“回陛下,正是!”
赵俊生看着王昱问:“能不能挖一条地道通到平凉城内?”
王昱抱拳回答说:“大王,应该是可行的,不过我们暂时还没有估算出地下河距离平凉城地面有多高,就算不会太高,如果要挖地道的话,可能要花费不少时日,因为从下往上挖地道不可能挖直线,必须要挖螺旋状的地道!”
赵俊生听完之后点头:“孤明白了,孤给你的新任务就是挖掘这样一条地道,咱们从地道杀进城内!”
“末将领命!”王昱抱拳答应转身而去。
几百封劝降信射进城内之后,犹如石沉大海,毫无消息,赵俊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王昱的身上,希望他能把地道挖通又不惊动城内的守军。
一连五天,王昱带着手下兵将们在地下河挖地道,整条地道呈螺旋形往上走,直到第五天的夜里,地道终于挖挖通了。
地道挖通后,出口竟然是在一幢小院的猪圈里,几个乾军兵卒从出口爬出来之后,几头猪吓得大叫,把小院的主人都惊醒了,当一个汉子光着膀子端着油灯来到猪圈时,一柄雪亮的战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哎呀,别别别,大王饶命,家里有什么值钱的您尽管拿去,前往别伤害我一家!”汉子还以为是强盗土匪闯了进来,因此吓得大叫,他也不想想,现在城内巡逻频繁,岗哨林立,城外大军云集,哪个强盗敢出来干活。
身后的兵卒冷声道:“你再多说一个字就砍了你的脑袋!说,家里还有什么人?”
“别杀别杀,家里还有老母、妻儿,共四口人!”
“走,进屋去!”
没过一会儿工夫,一家四口被捆得结结实实,嘴里都塞了布条防止他们发声呼叫。
十几个乾军兵将从猪圈的出口钻出来,很快把整个小院控制住。
城外大营。
沈晦接到地道已经挖通的消息之后立即前来帅帐向赵俊生禀报。
“启禀大王,地道挖通了,就在刚才!”
赵俊生一听,立即问:“出口处没有被人发现吧,安全吗?”
“王昱派人来报告说出口在一间小院的猪圈里,他们现在已经控制了小院里的一家四口,并控制了整个小院,没有弄出声响!”
赵俊生大喜:“好!做得好!来人,传令全军集结,命各军大将和随军大臣们前来议事!”
议事就是分派任务,有过钻地道经验的李元德再次被赵俊生授命统带五千人从地道进城夜袭四个城门各由一员大将统带五千人封堵,防止有守军逃出来,赵俊生和随军大臣们留守军营内,坐镇指挥。
分派完任务,赵俊生问道:“各自的任务都清楚了吧?”
“清楚了!”
“好,各自开始行动吧!总之,天亮之前,孤要进城!”
“是!”各将军抱拳答应,依次转身离去。
李元德带着原班人马,另外又补充了两千多人凑足五千人,每个人都带着刀枪和弓箭,用了一个半钟头全部下了地道,又用了一个半钟头从城内小院猪圈出口处钻出来。
在李元德的指挥下,五千乾军兵将们很快就控制了附近两条街,附近巡逻和站岗的魏兵全部被干掉。
是时候发起总攻了,李元德迅速发布了攻击任务和命令,他亲自带队以最快的速度杀向太守府,不到片刻工夫,整座平凉城都大乱起来,到处充斥喊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