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全部都由皇室养着。
皇室每年要养这么多人可是一笔不小的开销,很多时候这些作坊、厂房和匠人都闲着,只有有生产任务时才上工,花木兰觉得这样做太浪费劳力了,因此决定让这些专供皇室的作坊、厂房和匠人们加大生产量,除了给皇室供应之外,还把生产出来的产品交由皇室出售。
除了这些专为皇室服务的作坊、厂房和匠人之外,还有一种叫皇商,皇商除了向皇宫大内特供某种产品,还对外出售,但在此时,皇室还不太盛行,皇室所用器物、所需粮食、布匹一般都有皇家自己的田庄提供,只有极少数物品需要从民间采购,例如茶叶、丝绸锦缎这类。
这店里除了香水、胭脂水粉之外,还卖其他一些女人的化妆用品。
店里装修得很大气奢华,赵俊生等人刚走进店铺就有一个女子迎上来:“这位公子可是要替心上人买香水,又或是胭脂水粉?”
赵俊生笑着说:“我随便看看!”
“好的,公子您随便看,我们这里有新上架的香水,是送给心上人最好的礼品,只需撒上几滴,全身上下几天都散发着香气”
旁边一个女子走过来说:“小豆,你先去招呼其他客人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是!”
赵俊生看了看这女子,似乎有些面熟,应该是宫里的宫女。
只见这女子就要向赵俊生行礼,赵俊生知道这女子认出了他,于是摆手:“在外面不用多礼了,不要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你给我说说店里的情况吧”。
“是!”
“普通的香水,这样一小瓶是三百文,中瓶的是五百文一瓶,大瓶是一贯两百文这种中档的香水一小瓶是一贯钱,中瓶是两贯,大瓶是五贯高档只售小瓶的,售价两金还有皇室专供香水,每日只售三瓶,售价十金,每天都卖完”。
“这几天每日有多少入帐?”赵俊生问。
“这几天入帐数额比较平稳,前天是前天是六百二十二贯,昨天是六百三十贯!”
赵俊生点点头:“还算不错!有一点你们要注意,有些人对花粉过敏,很可能也对香水过敏,如果有顾客遇到这种情况,你们要让他们立即停止使用,找大夫看诊,这与个人的体质有关,并不是香水的问题!”
“原来如此,前天就有一个女子过来说她用了我们店里的香水之后身上起了红疹,奴婢等以后一定会注意询问他们是否有花粉过敏的现象!”
离开香水店之后,赵俊生带着李宝等人在城内转了半天,中午在一家酒楼用餐。
在点了几个菜之后,赵俊生和李宝等人围坐在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等着。
旁边传来说话声:“听说了吧,那位高尚书高允的案子判了,听说是皇帝亲自判的!”
立即有人:“怎么判的?是斩立决、还是抄家灭族?”
“我听说高允这个人一向正派,怎么就做出这种事情呢?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表哥在大理寺做一个小吏,听说皇帝陛下判高允监禁十年、他的次子高洁监禁五年!”
有人不可置信:“判得这么轻?这事要是放在前朝,特定是抄家灭族的下场啊!”
挑起话头的人摇头说:“这个你们就不懂了吧,高允只是违反了禁令让次子高洁从商、纵容高洁打着他的名义以权谋取私利,并没有其他大罪,还是因为所涉钱财数额巨大才能判监禁十年,若是数目不大,只怕连牢都不用坐。你看看这段时间因为违反禁令让家眷子女从商,以权谋取私利的那些大臣官员,他们都没有坐牢,只是被革除了官职在家里反省!”
另一个人说:“我觉得这么判其实也不轻,对于那些大臣官员来说,没有了官职比杀了他们的处罚都让他们难受。一是没有了官职,二是以权谋私所得的钱财全部都被查抄充入国库了,这么多年的辛苦钻营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何苦来哉!”
“是啊,这高家只怕要垮了,你们想想,高允都五十多了,还要再坐十年牢,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出狱的那一天,就算能熬到出狱,等他出狱的时候都六十多了,还能干什么?只怕那时候一些故旧和朝廷早就把他给忘了!”
又有人说:“我觉得当今陛下还算是宽仁的,这种事情若是放在前朝,就算不杀头,也要革职抄家,家人都要充军流放三千里,女眷要充入宫中做苦役!”
议论这件事情的几个老百姓一个个都唏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