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得太近,但也不能让马车而脱离你们的视线!”
“明白!”
又等了一刻左右,雷大山见没有任何动静,昙无耶始终没有出现,他只好留下几个人继续监视,然后亲自带着手下赶往城门方向。
城门口。
南朝使臣黄光耀的马车在一长条等待出城的马车当中并不是太显眼,毕竟长安城内的王公贵族和高官大将太多了,一个使臣的马车在规制上也就属于一般。
城楼上,何庸看见了那辆马车,他再看向大街的尽头,却发现雷大山还没有来,有没有派人来,看来阿罗干和昙无耶是真的分开了。
何庸对手下一个捕快吩咐:“你去告诉负责查车的兵头,待会儿查到黄光耀的马车时不要太认真,就算真的有什么发现也要装作没发现,让他们出城!”
“明白!”
没过多久,黄光耀的马车到了城门口,兵头挎刀拦住了这辆马车,照例询问了一番,然后开始进行检查,他用刀鞘撩起车帘向里面看过去。
这时后面一辆马车突然起火了,浓烟滚滚,周围的百姓大惊失色,纷纷四散逃逸,周围拉车的牲口看到火光害怕,好几匹马都受了惊吓。
兵头立即放下车帘,像赶苍蝇一样:“快走快走,别被烧着了!”
路障被移开,车夫立即赶着马车出了城,车内的黄光耀和阿罗干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只要出了城就更容易躲藏了。
城楼上的何庸向城外城墙脚下两个便装暗探打了一个手势,那二人点点头,远远吊在马车的后面。
“本官带人跟上去,你们两个留下来等着雷大山,如果他大人来了,你们就带着他们一起跟上去与我汇合!”何庸简单的交代几句就带着大批人马匆匆出了城。
西渭桥,南桥头。
周围建了不少凉亭,一些摊贩在周围摆摊,这里站着许多官员、小吏、文人墨客和平常百姓,显得很热闹。
为何这西渭桥的南桥头周围如此热闹?只因这里是送客惜别之所!
西渭桥又称便桥,在汉朝时它与长安城西南第一门遥遥相对,因此又称便门,民间也有百姓称它为咸阳桥。
雷大山还没有靠近西渭桥的南桥头,就有一个人从路边窜出来拦住了他和他手下的人。
一行人躲进了旁边的草丛里,雷大山被带到了何庸身边。
“什么情况?”雷大山问道。
何庸低声道:“阿罗干没有过桥,他在桥头下了马车,似乎在等人!”
雷大山一看,果然看见一个披着灰色袍子斗篷的人坐在一个酒肆一人独饮。
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一辆马车来到了酒肆前停下,正在吃酒的阿罗干听见了喊声,扭头看了一眼,立即伸手进怀中抓了几个铜钱丢在桌子上快步上了马车。
躲在草丛里的雷大山立即说:“昙无耶肯定在马车上,我们追!”
何庸点点头,起身挥了挥手,所有人从草丛里钻出来向桥头逼近。
“放心,我在桥头安排了人手,他们跑不掉!”
马车内,阿罗干看着昙无耶说:“终于等到你了,我以为你出不了城!”
“城门口盘查得太严了,我用这老丈的一家老小的安危威胁他,他才肯答应带我出城!”昙无耶竖起手掌,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阿罗干沉吟一下,从将怀中拿出一个防水油布包裹和一枚扳指交给昙无耶说:“上师,这一路去漠北要经过不少关隘,我们肯定还会遇到不少危险,我担心自己可能遭遇不测,你武艺高强,我把这个与南朝联盟的盟约和我的私人信物交给你保管,万一我不幸死在途中,你就带着它们去漠北见我们的可汗把这个交给他,相信可汗一定会重用上师的!”
昙无耶沉默了一下,点点头揣进了怀里。
在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昙无耶低声问道:“怎么停了?”
“佛爷,不是老朽不想走,而是走不了啊!”车夫说着立即跳了车,连滚带爬的跑到旁边躲了起来。
昙无耶撩起车帘一看,只见前方桥头两排甲士举着盾牌,手持长矛和战刀,后面还有一排弩手正堵在了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