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不枉法最高可判流放三千里并在流放地服苦役三年。
赵俊生放下口供问道:“你来见朕的意思是什么?想要先抓人?”
赵平躬身:“是的,目前我们并没有其他的证据,儿臣就想是不是先根据现有的罪名把他抓起来,他失去了权力之后,说不定我们要寻找其他证据就容易得多了!”
赵俊生权衡起来,如今赵平不但领着皇城司司正的官职,又管着刑部,如果把邹如海这个刑部侍郎拿下了,那么刑部就完全在赵平一个人的掌控之下,他倒不是担心赵平掌握太多的权力对他的皇位有威胁,而是担心朝臣们对此会有非议。
赵俊生考虑了一下说道:“可以,这段时日你就全力负责调查此案,刑部的公务你不必再管了,朕会另行派员署理!”
“诺!”
赵平也没什么怨言,他早就知道这个刑部尚书干不长久,一个人不可能当任两个实权部门的首脑,就算他的父皇赵俊生不介意,那些朝廷大臣们也肯定会对此颇有微词。
赵平刚从皇城出来,一个皇城司捕头就迎上来行礼:“殿下,您可算出来了,刚刚收到跟踪邹如海的兄弟换来的消息,邹如海有出逃的迹象,他在城东庙里见了一个人。根据调查,此人是曲梁伯附上的吴管家!另外监视邹如海府邸的兄弟传来消息说邹如海的妻妾和子女目前都已经匆忙出城向新丰方向去了!”
赵平一愣,“邹如海现在在何处?”
“他与曲梁伯府上的吴管家分开之后就出了寺庙坐着马车在城中闲逛,此时在城东一家茶社饮茶!”
他当即下令:“派人去盯着邹如海的家眷,看他们在何处落脚!另外,你带队去抓捕邹如海,别闹出太大的动静!”
“明白!”
邹如海坐在茶社的雅间,旁边有一个清官人小娘子正抚弄着琵琶弹奏。
邹如海的心里很乱,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心思喝茶,脑子里一直在想着怎么替自己脱罪,可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此时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雅间里不停的来回走动。
“就这样坐以待毙吗?”邹如海的脑子里一团乱麻,此时他突然感觉有些无能为力。
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自救?邹如海摸了摸额头,揉了揉太阳穴,焦躁得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突然,邹如海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立即起身走出了雅间。
等他走出茶社外正准备上马车,一队捕快跑过来围住了他和马车,他发现这些捕快是皇城司的人。
邹如海神色淡定的说:“本官要见蜀王!”
带队的捕头看着他,说道:“邹侍郎会见到的,请上车吧!小乙,你去赶马车!”
叫小乙的捕快把车夫拉下来,自己跳上去拿起赶车的鞭子,邹如海淡定的上了马车,捕头挥手:“走!”
大街上的行人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皇城司的捕快们就护着马车走了。
邹如海被押进了皇城司羁押房,一道铁栅栏把他和外界隔开了,牢房门口还站着两个兵士站岗,他们接到命令,无关人等不得靠近牢房,更不得探视。
吃过午饭后,赵平来到了羁押房见到了邹如海。
牢门被打开,赵平、司丞何庸和两个甲士走了进去。
邹如海看见赵平就如同猫看见了老鼠,他迅速爬起来跪在赵平面前道:“殿下,臣有罪,臣有重大机密禀报!”
赵平神色淡然:“说!”
邹如海看了看何庸和两个甲士,拱手道:“还请殿下屏退左右!”
赵平考虑了一下,邹如海如今手脚都带着撩开,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于是挥手:“你们先退下!”
何庸和两个甲士抱拳躬身退了出去,并迅速离开。
接着邹如海把自己犯下的受脏情况粗略的说了一遍,却只说了白山知道的一些情况,对其他情况一字未提。
他说完这些又说:“殿下,臣自知有罪,以臣的罪行肯定是丢官罢职,还要受鞭笞之刑、服劳役一年,但臣还有抱负,臣还希望为大乾王朝效命!臣愿意效忠殿下,辅佐殿下登上皇位,为大乾王朝奠定万世基业!求殿下给臣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