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作者都是专治一家,乃至于精通。对你来说太高太远,你看来看去都是似是而非。最终仍是一团乱麻理不清状况。”
朱慈烺眼中一亮:“还请陛下指教!”
“实践。”徐梁道:“放下书本,去最底层走走看看。与其考虑某个政策是否得当,不如去感受一下这个政策最终带来的影响。你在总参也呆了一段时间了,想过下连队否?”
“我能领兵么!”永王振奋起来。
“先去考个文凭,然后换个别名去投军。别说自己的身份,这才能看到最真实的一面。”徐梁道。
朱慈烺脸上微微泛红,激动之中裹着向往和畏惧。
如果没有了爵位,没有天家身份,我是谁呢?我能做什么?我将面对什么?
朱慈烺紧紧攥紧了拳头,道:“陛下,我大约明白了。”
徐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