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效果，并没有爆出什么惊猛料。

但更让夏燃佩服的是，在这种手忙脚乱多线程操作的时候，宫凌还是不忘非常沉稳专业地给王川调好芥末和酱油，甚至连他对北极虾过敏这件事情也记在心里，打电话的空隙提醒了大厨，端走了放在王川面前的那份虾仁。

王川和郭谦坐在餐桌对面，都在风轻云淡慢条斯理地用餐，很难想象，他们背后，此时此刻，有多少惊涛骇浪已经被强大的资本力量轻易抹平。

会场上不是没有人录屏，是有人录屏莲往上没有上传视频或文字，或者，不论录屏的人怎么上传，都会根据大数据定位和关键字搜索而准确被动限流或者审呼。

国内第一私募基金大佬郭谦前女友打闹基金会场这件事情，于网络而言，就如同人间蒸发般，从未发生。

而在会场上真正经历过、直接看到整个事情的人们，也会因为这顿奢豪的日料供应，而在心底里偏向郭谦这一方。

但无论怎么样，口口相传的范围总是很窄的，杀伤性也是很的。

所以，这件事情已经被完美化解。

仔细想想，甚至让人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难道有一，还有什么其他事情，只要资本方愿意埋掉，就可以埋的消声灭迹，无影无踪？

是的，就是这样，这就是资本的力量。

像是一个漩涡，席卷侵袭着所有人，只有那个制造漩涡的人，才能握住所有的生机、真相与希望。

宫凌把筷子放在一边，她好不容易伺候好了王川，一直在低着头用手机发号施令。过了不久，随着她轻吐一口气，把手机屏幕关上，夏燃知道，这件不大不的事情算是彻底尘埃落定了。

夏燃好心地给宫凌夹了几块生鱼片，“宫秘书，快吃吧。别饿坏了。”

这屋里，唯一一个事不关己的完全置身事外的就是夏燃了。

刚刚她已经食欲颇好地吃了好几块鳗鱼了。现在竟然还想拉宫凌变成吃货。

王川不满意地皱皱眉，“你这个丫头，别带坏我的秘书，她有她本职工作，做完了自然会自己吃。不要乱献殷勤。”

“……”夏燃深深地看了王川一眼，“王总，你知道什么叫直男吗？”

王川丝毫没被打击道，反而，“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什么是渣男，要不要我教教你？”

“……你……”夏燃听了想咬人。

哪有人就这么直白的承认自己是渣男的？

还要点脸不？

宫凌打着两个饶圆场，她冲夏燃笑笑，“夏经理，谢谢你，我自己会吃的。”她又对王川专业地汇报道，“老板，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相信在线上不会引起任何的波澜。视频和映象的阻击都已经完备了。”

“嗯。”王川听完，表情没什么大范围好转，反而有些想骂人，“可这样还是便宜了詹海峰那子。真是越想越窝火。”

“啊？为什么这么？咱们不是已经把所有负面新闻都压下去了吗？”夏燃沾了口芥末酱油，一口塞进去一片厚厚的三文鱼，“他们展兴基金没得到什么好处啊。”

“那是表象。”王川摇摇头，“他们这次可是赚足了便宜了。这次我和老郭，就好比是脱光聊鸡，干等着被操，连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樱”

“……”夏燃对郭谦，“老板，王总他冲我开黄腔，算是性骚扰吗？”

郭谦，“……”

王川，“……”

宫凌，“……”

眼瞅着王川要继续开口，坐在夏燃对面的郭谦抿了口鲜榨冰凉的猕猴桃汁，把话题转移，“詹海峰他们，自始至终的目的都是为了通过华达来营销展兴。所以你们王总才会这么。”

“啊？为什么？”夏燃没反应过来，“他要营销什么？怎么营销了？”

“不懂了吧？”王川解释道，“老郭的意思就是，其实这次吴岚来，根本不是为了找我们算账，她和詹海峰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展兴基金刷人气，毕竟展兴基金是新成立的基金，很多人都没听过，这种大会又没叫他们，没办法扩充人脉，所以为了能给展兴打广告，他们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破罐子破摔来这么一出，泼我们一头狗血，这样反正展兴基金算是彻底搭上华达基金出名了，管他是好名还是坏名，总比默默无闻的好。所以这波他们稳赚不赔，懂了吗？”

王川了这么一大堆，宫凌一边点头一边奉若圣旨般听着，可夏燃明显更醉心于自己的生鱼片，在神游际之间一片又一片不停地往嘴里塞着鱼肉，等到她塞到第六片的时候，郭谦终于看不下去出手了，“别光吃鱼片，吃点拉面，这么凉胃受得了吗？还吃这么多。”

王川深吸一口气，“夏燃，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话？？？难道你就郭谦一个老板吗？？？我不是合伙人吗？？？”

“喂，老板，你能不能不抢我生鱼片，你前面这不是有吗？！”夏燃夺过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