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也撑着让自己坐起来，冷冷道：“你不也占了年龄的便宜，再过两年，我可轻易斩你于剑下！”

很显然，王归尘此刻已经彻底失去战力，连站起来都做不到。

他紧紧攥拳，没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凌飞！一代剑神，还是输了。

他无法接受……王归尘死死咬牙：“若无湛卢，你必死！”

“没有湛卢，你也无法胜我。”

凌飞还有余力，站了起来，冷冷道，“王归尘，你让我失望了。

我还以为你能坦然面对失败，看来，你做不到。

所谓一代宗师，不外如是。”

王归尘目眦欲裂，却丝毫反驳不得。

此刻的他的确没有宗师风范，失去了往日的淡然。

不只是王归尘无法接受，王一龑和姚丞同意无法接受！尤其是王一龑，从小听着叔叔不败的传说长大，可现在，王归尘就这么败在了自己面前，而且还是惨败。

凌飞摸出死神之吻，对准了王归尘：“原本你还能体面点上路，不会以这种姿态死。

可惜，你自己选择了这般令人鄙夷的姿态。”

王归尘咬着牙，一句话也没说。

而凌飞也没有立即开枪，就这么看着王归尘。

王归尘牙缝中都渗出了血，倏地，他松开牙关，涩然一笑，张开双手倒在地面。

到了这个时候了，选择什么姿态还重要吗？

呵呵呵，都不过一死而已。

凌飞眯眼：“剑神，一路好走！”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