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风发生那喝酒事件后,就被唐老爹禁足在家里。这也正好也和唐风的心意,每天就是读读书写写字,一晃就是十几天过去了。本来自唐风从县学后第十天他是要去县学再面见刘教谕,让他检查学业情况。可自从唐风去青楼后,就对外说突感风寒,在家休养。于是第一次检查学业也没有去。
而今天,却是他被第二次检查学业的时间。心中忐忑不安,没办法,第一次称病没有去,那刘教谕有气是没地撒,肯定是憋着一股子气。这回他是逃不过去了,又不能又说自己病了吧。
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里,心里却是郁闷和烦躁。
外面一路嘈杂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有,而马车这时也停了下来。
“公子,到了县学了”唐九在马车外恭敬的说道。
“嗯,没事,我再躺会儿,现在还早。”唐风躺在马车的软辅上,眯着眼,软绵绵的说道。
不知过了多久,唐风竟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又听到马车外:“公子,都快晌午了,你这再不去就真的要挨骂了。”
“起来了,起来了。”唐风就像个不愿上学,不愿去面对一个凶老师的学生一样,磨磨蹭蹭的,一脸不情愿的爬起来。
和上次一样递了自己的身份铭牌,不过这次直接就放行,不再理会唐风。
按着记忆里刘教谕的房间位置,磨蹭的还是走到了房门前。
调整呼吸,保持微笑。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唐风心里默念着:“保佑他不在,不在这里,保佑他出去了!”
“进来。”粗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唐风他立马就蔫了,无力的推开房门。看着正在修改什么的刘教谕,恭身作揖道:“学员唐风见过刘教谕。”
刘教谕听到是唐风,抬起头来,一脸不豫道:“你也知道来?”
面前的桌子被他拍的嘭嘭作响,不豫之色越来越重。
“大人,学生上次是突感重病,那一日学生是万分想过来聆听大人教诲,无奈这身体实在是不争气,艰难行走,最后还是失败,只能告假。这几日病情才有好转,这一好转学生就立马前来聆听大人指导,不敢有一丝的马虎。”唐风说的是声泪俱下,还不时的咳嗽两声,表明自己是大病初愈。
“你很好,很好啊。”刘教谕咬牙切齿的说着,眼睛怒视着唐风。
唐风他现在没有之前的紧张感了,既来之则安之,有什么招接下就行了。
“你很好,这几日学业应该没荒废吧,这份卷子拿到外面去做,看看你学的怎样。”
唐风上前接过卷子,刚走出房门,刘教谕的声音悠悠传来:“写的不满意,可是有皮肉之苦的哟。”
唐风听完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
“是有病吧,不满意还要打人,还要打屁股!”唐风坐在官学的授课堂里,看着门外因为考核不合格被架起来放在凳子上打屁股的书生,一脸的愤慨。
隔着衣服摸了摸自己嫩白嫩白的屁股,唐风又不禁打了寒颤,低头认真做题。
他看着前面几道,都是千字文里面,唐风是也写越顺,一连就是飞快的做了十几道。
不过后面开始出现四书里面的内容了。唐风的速度开始慢了起来,虽然四书《论语》《中庸》《孟子》《大学》这四本唐风都已经熟背于心,可是突然从其中取出一句,让你写上一句,还不告诉你出自哪一章,就连出自哪本书都不告诉你的时候,烂读于心做题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就比如这一题,以一服八。唐风看着这题就一顿头大,这还要帖出上一句,不是下一句。
他最终在《孟子》的<齐集有其>的这一章里才找到“海内之地,方千里者九,齐集有其一。以一服八,何以异于邹敌楚哉?盖亦反其本矣。”
看着这个答案,唐风都想把出这个的人给大骂三天三夜,你好歹出一个连贯的啊,这样出题,谁会啊。
又是苦闷的做了几题,看着面前的新点燃的一柱香,唐风都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要开花了。
他看着面前还有几十道题的试卷,而时间却是只有这新点燃的一柱香。
他现在觉得自己要回家多做做题了,自己的虽然拥有无敌的记忆,但是调动起来却是相当迟钝,一道题就要用几分钟来找答案,没有一点效率可言,看那些县试卷子,却是有着几百道题,这帖经还是回去要好好琢磨琢磨。
沉下心,专注于面前的考卷。一柱香的时间飞快流逝,试卷上的空白也在被慢慢填充。
时间到,一旁的衙役撤走了装完灰烬的香台,并提醒唐风停笔。
唐风停下笔,看着面前的自己并未做完的考卷,只能是无奈的去刘教谕房间交卷了。他看着剩下的五道题,脑子里都已经有了这几题的答案,但是就是自己前面耗费太多时间,导致自己没有完成。
敲了敲门,走了进去,唐风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