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没有火花。
有的只是错愕,不解,诧异和意想不到,外加那么一点复杂的情绪。
两人四目相对只是惊鸿一瞥然后各自转头,屋里其余的两男三女谁都没有发现这短暂的异样。
“孜清,来了”屋里的人见司徒孜清进来以后全都站了起来,特别是向缺对面的那个女人居然很熟络的走过来跟她张开双臂抱了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个居然还认识,而且看关系似乎挺亲近。
司徒孜清那常年恒古不化的冰川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说道:“一年多没见,还是那么漂亮”
“老了,岁月和我太亲,让我的步履太匆匆了,走的略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快了,你看眼角都有鱼尾纹了”
司徒孜清随后又诧异的问道了一句:“学长呢,你们两个向来是焦不离孟的,怎么今天就只有你出现了”
“他有事,忙去了”对方很淡然的回了一句,然后拉着司徒孜清坐在了沙发上。
这屋里的几个人看起来非得形容一下的话,那就是用成功人士来讲那比较合适,都是穿着打扮得体谈吐优雅礼貌,似乎是被某种条条框框给束缚住了,用向缺描述那就是太一板一眼了。
“唰”除了那个女人以外,其他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向缺,极其狐疑的扫了几眼之后诧异的看着司徒孜清问道:“这个你朋友,介绍下?”
这话问的他们自己觉得说着都挺迟疑的,因为看起来向缺和司徒孜清实在跟朋友这个词不搭边,不靠谱,从进来后司徒孜清就把向缺给晾在了一边完全没有过问,仿佛就当他透明了一样。
“不用管他,随他去吧,当成是无关人等好了”司徒孜清淡淡的说道。
向缺挺无所谓的自己从茶几上拿了几瓶酒然后走到角落那边的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点了根烟叼在嘴里。
“砰”直接用牙开了瓶酒,“咕嘟,咕嘟”的猛灌了一瓶之后他舒服的打了个酒嗝,几天没喝酒了冷不丁的来上这么一口,爽。
那边坐着的人挺无语的看着自顾自喝起来的向缺,觉得自己跟自己喝酒还能喝的这么嗨的人,属实是有点奇葩了。
“heers!”那边的几人干了杯酒。“孜清,你怎么突然回国了,我记得上次听你说你最近好像没计划要回来的”
司徒孜清又靠在沙发上,手里转动着一杯红酒说道:“被我爸临时征调过来的,他说这边有几笔生意需要我去谈”
“前几天在中心大厦有一个聚会,我看见你爸爸了,当时和唐山的陈三金还有上海的赵放生他们几个在一起”司徒孜清旁边坐着的男人,笑道:“我是真想上去搭个话来着,因为这几个人聚在一起聊的东西你要是能听到个只言片语的话肯定能生生的把自家的生意给拽上来一个台阶,绝对的受益匪浅”
“那你怎么没去,我记得有一年孜清在美国过生日的时候,司徒先生曾经参加过,你们不是有过一面之缘么”
那男人两手一摊,很无奈的说道:“我这级别够不上,你看看那帮大佬都是什么层次的,能对等么”
“你顺便告诉他爸爸,你曾经追求过孜清并且到现在还没有放弃呢,没准他老人家一看你比较顺眼,就把你给留下旁听了呢”
男人顿时一哆嗦,说道:“你跟洪门的龙头说想要泡他女儿?”
“你们啊,每次一见到我都拿我开玩笑,有意思么”司徒孜清直摇头,然后拍了下旁边那女人的肩膀说道:“你们都回国这么久了,什么时候修成正果?”
“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认为,我和他最后一定得在一起呢”
几人同时一愣,停顿了半晌之后有人问道:“难道不是么?他对你是什么态度,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
那女人略微有点皱眉的问道:“那我的态度呢?长了眼睛的人能看出来什么?”
“有问题了?”司徒孜清轻声问道。
那女人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这时,向缺忽然起身叼着烟推门走出了包房,随后司徒孜清旁边的女人神情略微有点挣扎了片刻后,也站起来说道:“你们先喝着,我去下卫生间”
向缺和那女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包房,卫生间里向缺畅快的放了下水,提上裤子转身就看见了卫生间门口站着的女人。
“这么巧哈,幸会”向缺呲着牙笑了。
“你怎么在这,又怎么会和她认识的”
向缺咧了咧嘴,笑了笑,说道:“比较闲,有人给我介绍了份保镖的工作”
那女人皱了皱眉,咬着嘴唇问道:“清道呢?”
“死了,一剑被捅到心口上,你说死没死”向缺淡淡的瞄了对面的女人一眼,说道:“他本就无心再活没有求生的意志,你说能不死透透的了么”
“不可能,以你和他的关系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