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长生爹,你闻闻那屋啥味儿啊?咋这么香呢?”
那边屋里,已经算好帐、数完钱的霍大娘,把一叠花花绿绿的小面额钞票叠整齐,小心翼翼的包在了一块破手绢里,又把破手绢儿塞进了一个描金小红匣子中。
这小红匣子还是她们家土改时分到的呢,地主家传出来的东西,霍大娘一直当宝贝似的搁在炕柜里,专门用来装家里值钱的东西。
霍大爷也闻到那股子烧家雀味儿了,他吸了吸鼻子,说,“好像是烧家雀儿的味儿,小峰他们大概是烧家雀儿吃呢。
霍大娘嘴一撇,小声嘀咕道,“这才嫁过来头一天,两口子就躲在屋里吃独食儿,就这样的,你还指望他们将来能孝顺你?”
霍大爷不喜欢听他媳妇背地里讲究他侄子,为了堵住她的嘴,就抬手指了指她手里的描金小红匣子,“小点声,你的金链子要不要了?”
此时,那根“金链子”也被霍大娘装在了这描金的小红匣子里了,霍大娘听到霍大爷的提醒,顿时闭了嘴,不敢再说什么了,就怕被隔壁听到了跟他生气。
而西屋里,耳聪目明的霍建峰已经听到了东屋那两口的对话,他不屑的轻笑一声,马上又恢复神色,低头继续给他媳妇儿摘家雀儿肉吃。
一共十二个家雀,韩明秀只吃了八个就再吃不下去了,毕竟她晚上吃了大半个面包,还喝了一杯牛奶,这会子肚子一点儿都不空,哪容得下这么多东西?
霍建峰见她真吃不下去了,就把剩下的四只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吃完后又上厨房洗了手,这才回屋吹灯睡觉。
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按理说,新婚之夜该有许多新鲜的内容,比如: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然而,今天是韩明秀的生理期,而且他们的房间紧挨着霍大爷和大娘的屋子,他们就是有心得瑟,也没那个胆子噢!
不过,就算不敢有什么大的动静,小动作还是必不可少滴!
毕竟都是成年人了,而且霍建峰在军营里也没少听那帮兵蛋子讲荤段子,早就对那事儿充满好奇,且蠢蠢欲动,跃跃欲试了,即便今个不能真刀真枪的干,但亲亲抱抱举高高还是可以有滴。
黑暗中,韩明秀和霍建峰双双躺了下来,刚开始时还都规规矩矩的躺在自己的被窝里,可可没过几分钟呢,一只爪子就像小偷一样,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潜进了韩明秀的被窝儿。
这会儿,韩明秀也没睡着呢,冷不丁换地方了,而且还是她的新婚之夜,当然没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很快,韩明秀感受到了那只爪子的入侵,不过,她并没有排斥,既然他们两个已经结了婚了,那只爪子就有进入自己被窝的权利,这里,也算的上是那只爪子和它主人的领地了。
爪子潜入被窝后,开始试探性的在靠外边的条胳膊上摸了两下,见胳膊的主人没有排斥自己,就放心大胆的在她的身上游曳起来,这摸一下那捏一下的,既兴奋又好奇。
很快,一只爪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好奇心理了,另外一只爪子也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两只爪子齐心协力,探头探脑的钻进了她的线衣里。
“唉哟!”韩明秀被捏得低呼一声,抬手就去拍那两只潜伏在线衣里的爪子。
只是,她那点儿力度在敌人的眼里根本构不成威胁,也根本就没有击退敌人,只不过是叫敌人减轻了捏咕的力度而已。
“神经病,有啥好捏咕的?”韩明秀嘀咕了一声,着实没有办法理解男人为什么会对这俩玩意那么痴迷。
其实,就连霍建峰自己也不理解为啥会这样,反正就是一碰到那两俩玩意儿,他就会产生一股子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捏咕,想瞅瞅,想咬一口,想稀罕稀罕……跟喝了鸡血似的,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秀……秀……”霍建峰一边俩手忙活着,一边激动着呼唤着韩明秀的名字,只觉得自己的身上像着了火似的,后来干脆一脚蹬掉被子,光不出溜噌的钻到了韩明秀的被窝里。
“哎,你咋还进唔……”
韩明秀一看他不光是爪子入侵,连任也入侵到自己的被窝里,刚要表示抗议,却冷不丁的被他堵住了嘴。
“啵……”霍建峰生疏的亲了起来,从他媳妇的小嘴儿亲到白白嫩嫩的脸蛋儿,在亲脖子,再一直往下亲了下去
一股电流在两人中间穿梭着,很快,韩明秀就被电得也起了反应,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拥住了他。
一时间,屋里的空气安静起来,只能听到霍建峰那粗重的喘息声
亲亲抱抱举高高后,霍建峰已经如箭在弦,可是,到了最后一步,又不得不忍下了……
“哎,真要命啊”
霍建峰哀嚎着,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一只手捂着额头,一只手轻轻地捶着炕席,憋得真恨不得去挠墙去。
韩明秀看着他这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