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建峰坐在浴桶里,当然没忘问韩明秀这几个月在家都干啥了。
韩明秀只是含糊地回答:“哄孩子写呗!还能干啥,对了,你脸不用泡,先把脸好好洗洗吧,我看看你的脸到底是晒黑的还是埋汰黑的,咋黑成那样呢?”
又听到他媳妇说他黑,霍建峰深深地感到扎心了,他委屈的看了韩明秀一眼,憋了口气,一下子钻到桶里,霹雳扑棱地洗了起来。
哼!他要把自己洗得白白的,香香的,省得她们娘俩嫌弃他。
又拿胰子又拿香皂地洗了一通,把脸都快要搓秃噜皮了,然鹅,他的脸还是那么黑。
事实证明,他就是晒黑的,不是埋汰黑的。
霍建峰裸着身子,从浴桶站起来,远远地照着挂在墙上的镜子,看到自己还是那么黑,默默地坐了下来,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
之前跟战友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从不在意自己是黑是白,是干净是埋汰。可是现在回到家里,家里两个女人都是看脸的,偏偏他的脸又这么黑,这可咋整?郁闷啊!
韩明秀抿着嘴偷看着他郁闷的样子,差点儿忍不住笑,又看看他泡得差不多了,就过来帮他搓背。
“别灰心,就算是你黑了丑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韩明秀好心的安慰他道。
霍建峰哼了一声没说话,但一看那表情,就是不接受她的怜悯和好心。
韩明秀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但很快就笑不出来了。
出门三个月,霍建峰不光黑了,也瘦了。韩明秀给她搓背的时候,明显地感到他瘦了,肋骨都凸出来了。
这一趟出去,至少得瘦十五斤。也不知到底出的是什么任务,竟这样磋磨人。
她知道,军人执行任务多半都是秘密任务,霍建峰不对她说,她就不开口问。
只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
看到他消瘦的身形,韩明秀暗下决心,打明儿起就好好调理伙食,给他好好补补。
这头,韩明秀还在琢磨着给他做点啥好吃的帮他补身子呢,那头,那个被她同情被他怜悯的男人却已经开始算计起她来了。
这会儿,韩明秀的手上套着澡巾,正仔细的帮他搓着后背,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搓着,把他搓的痒痒的,心也跟着刺挠起来了。
越搓越痒痒,越搓心越刺挠,霍建峰忍不住回过头看了一眼,这一眼,顿时让他血脉膨胀,热血沸腾。
氤氲的水气中,只见他媳妇儿的本来就白嫩的脸蛋被水蒸气蒸的红扑扑儿的,额头上还有几滴汗珠儿,刘海儿都打绺了,就跟他们那啥时候那啥时候是啥时候自己脑补她大汗淋漓的样子似的。
特别是她还弯着腰为自己搓背,弯腰的时候,领口透出的风景更是致命的诱惑,听着她在自己耳边累得气喘吁吁的呼吸声,在看看她领口子里的风景,让霍建峰不觉嗓子一紧,浑身都僵硬了。
“那啥……媳妇儿啊,你看我都洗的差不多了。”
他眼睛锃亮的盯着媳妇儿领口,还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韩明秀是过来人了,一看他那眼神儿,哪能不知道他想什么?
“啪!”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上。
“想什么呢?你瞅这水上面这层皴,都埋汰死了,这一盆水能够吗?你赶紧给我好好搓,一会儿我再给你烧盆水,今儿个你不把水洗清了,别想碰我。”
霍建峰低头看了看浴桶里的水,顿时无话可说了,他想了想,回身把套在媳妇儿手上的澡巾抢了过来,套在自己的大手上,西里呼隆的搓了起来。
一连换了两盆水,霍建峰终于洗的干干净净的了。
只是,干净是干净了,他那宝贝闺女也醒了,他想干点啥坏事,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没办法,霍建峰只好把这股火气儿留在了晚上,等到晚上睡觉时,为了能尽兴,他特意叫他媳妇把闺女先放在西屋。
他拉着他媳妇儿睡在东屋,他家东边没有人家,是一条荒路,他们两口子可以尽情的在被窝里撒欢儿,不管发出多大的动静,都不怕被别人听。
霍建峰正当壮年,都憋了仨月了,这会儿冷不丁开荤,有点儿把持不住,刹不住车了,从晚上九点多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二点多,还没尽兴……
后来,还是韩明秀受不了了,就给他摆事实,讲道理,向他解释纵欲过度对身体的危害性,在科学的依据面前,也是在他媳妇儿实在是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霍建峰才不得不暂时退一步,同意今晚暂时鸣金收兵,待明日再战……
此后的日子,霍建峰白天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的哄她闺女开心,帮她闺女洗衣、喂饭、做好吃的,来拉拢她闺女的心晚上的时候,就拉着他媳妇儿做伸展运动,锻炼他媳妇儿的体能,夜夜不落空。
八月中旬的时候,韩明秀收到了老家的来信。
信是大姐写来的,大姐在信中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