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林凤玲既然也参与殴打受害者了,那就是坏人,就一定要接受惩罚。
在这电话这头……
刘金凤见张县长挂了她的电话,顿时傻眼了。
完了,大姑姐夫这是要不管他们的架势啊!
赵明离得远,没听清电话那头说啥,还在门口挣扎着,扭动着身子冲他妈大喊:“妈,我大姑父说啥呀?说没说让他们放了我……”
刘金凤张了张嘴,眼中闪过一抹绝望和一抹尴尬。
“我……我再给你爸打电话。”
她低下头,手指头哆嗦着,赶紧又拨通了她男人办公室的电话号码。
这会儿,赵局长正坐在办公室里喝着茶水,听着广播里的二人转呢,冷不丁电话响起来了。
赵局长接起电话。刚接通,电话里就传出他媳妇的哭声:“老赵啊,你快点回来吧,公安局又派人来抓咱们家小明了,都把人给戴上手铐了,你快点回来吧……”
赵局长一听这话,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啥?咋可能呢?他们是谁派来的?”
“是公安局局长,而且我也给姐夫打电话了,可是姐夫不管……呜呜呜……”
刘金凤哭了起来,刺耳的哭声把赵局长搅的心烦极了,不耐烦的吼了一声,“行了,别嚎丧了,我马上回去。”
他撂下电话,飞快地走出办公室,走到自行车棚儿,开了自己的自行车,骑着自行车向家里赶去。
这一路上,赵局长的心不断地画着魂儿。
按理说,林宏伟那小子早就报案了,这事儿公安局局长也早就知道了。但因为姐夫的关系,谁都没敢把他们家赵明咋样了。可今天为啥一反常态,强势地来家里抓人呢?
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而家里这边,刘金凤连打两个电话都被撂了,顿时六神无主起来。
那个被他叫板的警察见她撂了电话,嘲讽地说:“怎么样,刘副院长,我的饭碗砸没砸?”
刘金凤抿了抿嘴,态度终于不像刚才那么嚣张了,她说:“同志,你们能不能等一下,我家老赵马上就回来,他有话要跟你们说。”
被挠的警察冷笑说:“对不起,我们有公务在身,没时间再等了,既然我的饭碗还没砸,那就只能照旧执行公务,把您的儿子带走了……”
说完手一挥,果断地喝了一声:“带走。”
赵明一看真要抓他,而且看这架势他大姑父也不管他了,急得大叫起来,带着手铐的手紧紧的拽着门框子,声嘶力竭的喊:“妈……妈,你快想法救救我呀……”
刘金凤一看儿子被人拖着往外拽,心疼得跟心肝儿叫人摘出来了似的。
可是没办法,当县长的大姑姐夫不管他们了,她跟她男人俩没权力命令公安局长不准抓人啊。
“小明,你别怕,先跟他们去,妈,这就上你大姑家找你大姑商量去,放心,没事的啊……”
刘金凤挥泪安慰着,心疼的都要碎了。
赵明被警察用手铐带走了,而他媳妇儿也没好到哪儿去。
上午到单位没多久,林凤玲就开启了日常的显摆模式,对同办公室的几个女同事说:
“诶?你们谁家有干活干净利索又想当保姆的亲戚,我家要雇个保姆,一个月给十块钱,别别人家的保姆多给两块呢。”
几位女同事见她又开始显摆了,不觉都在心里暗暗翻白眼。
太她妈嗝应人了,天天整这出,就怕谁不知道她家有钱有势似的,整天显摆,谁还不知道她在她公公婆婆和丈夫面前低三下四跟条狗似的,一点地位都没有。
大伙没笑话她就不错了,偏偏她还傻狗不知臭,天天在同事面前显摆。不是显摆自己家亲戚的地位,就是显摆她又买了新衣服,或者家里吃了什么好东西。大伙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也早就对她的显摆产生抗体了,不管她显摆啥,大伙儿也都不羡慕了。
她们虽然没有她家那些当官的亲戚,也没有她家的财力雄厚,可她们在家里都是能顶半边天的。无论是在丈夫还是在婆婆面前,她们都有一定地位。活得仗义、踏实、舒服!
哪像她呀,在家里像条狗,跑到单位来找优越感了,看着她都累!
“诶?咋都不吱声呢?”林凤玲没察觉出大家对她的厌恶,从挎包里掏出一面小镜子,一边照自己的脸,一边说道。
沈姐呵呵笑着说:“行啊小林,家里都雇保姆了,这下子你更享福了吧!”
林凤玲得意地一笑,显摆说:“哎,其实我也不想雇保姆的,可你们都知道,我家的几口人都上班,家务活没人做,我说等我下班回去做,我家赵明又怕我太辛苦,非要给我雇个保姆伺候我,我拗不过他,只好听人家的喽!”
屋里的几个女同事同时在心里撇嘴,还“赵明怕她辛苦”?咋这么会往自己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