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儿都没想离婚或者惩罚她男人什么的,只是琢磨起该怎么去报复那个女人来……
女人狠起来,往往连男人都望尘莫及,毕素敏虽然没在她男人面前显露出她狠厉的一面,但是没显示并不表示她就不狠,相反,她狠的很,只是一直没机会让她体现她这一面罢了。
不过,现在目测是有机会了……
……
韩明秀在小东山屯一连待了一周,把霍大爷风风光光地安葬了。
整个丧事,从头到尾都是韩明秀出的钱。
想着霍大爷曾对霍建峰有恩,而且,这也是老人家最后一重事儿了,所以办得时候,韩明秀一点都没吝惜钱。无论是棺木、装老衣裳,还是墓碑的石料,她都是挑最好的买,就连答谢客人的那顿丧宴,都是按最高标准做的。
一通丧事下来,总共花了韩明秀二百多块钱。
这么隆重的丧事,在方圆十里内都非常少见。因为韩明秀出手阔绰,对霍大爷的丧事也格外尽心,或得了小东山屯村民们的一致好评。
霍大爷家的大闺女和二闺女也一改往日对韩明秀的成见,对她贴贴乎乎地溜须起来。
当然,也主要是看韩明秀两口子能耐了,他们想搭上这条线好为自家谋福利。
“弟妹啊,爹的丧事多亏了你了,不然的话,指着霍长生那个混蛋,爹都没法入土为安了……”霍大姐亲热的拉着韩明秀的手,感激地对韩明秀说道。
韩明秀还记得自己刚嫁过来时霍大姐对自己的为难,所以,对于她的感激,韩明秀一点都不感冒。也不想跟她往深里攀谈交流,就只淡淡地说:“这是我应该的,当初建峰答应过要给大爷养老送终,我不能叫他食言。”
霍二姐也奉承地说:“弟妹啊,多亏了你跟建峰有本事,能赚钱,要是换了我们,就是想在爹跟前尽这份孝心,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韩明秀笑了笑,说:“啥本事不本事的,建峰就是个当兵的,我也就是个学生,离本事俩字还远着呢,不过是竭尽所能罢了。”
一看这俩大姑姐的嘴脸,就跟当初霍大娘想占他们家便宜时的表情一模一样,韩明秀深深的感到膈应,同时也提高了警惕,在她们面前决口不提家里有钱的事儿,只一口咬定他们没钱,这次办丧事也是瘦驴拉硬屎,王八垫床脚硬撑着呢!
她这么说,霍大姐可一点儿都不信,她说,“弟妹呀,你太谦虚了!谁不知道我建峰弟弟现在都当上副营长,还调到首都去了,那工资还不得翻着翻得长啊,你更厉害,竟然考上首都的大学了,学校的补贴肯定也不少。”
霍二姐也说:“我时常跟邻居说话唠嗑时提起你们,都感觉贼有面子,从打我弟弟当了副营长,你考上首都大学,我在婆家的腰板儿都直溜了……”
听到两个大姑姐肉麻的阿谀奉承,韩明秀突然想到“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句话。昔日她跟霍建峰还不行的时候,两个大姑姐对她那是百般地挑剔,新婚当天就想从她身上盘剥,一点儿都不顾情面。
这会儿看他们行了,就开始对她阿谀奉承,百般讨好了,这人呐,为了点利益真是连脸都不要了。阿谀奉承的同时难道就没想过之前是咋待人家的?就没想过人家会不会记恨?
算了算了!反正,不管她俩怎么溜须拍马,韩明秀也不打算认她们这门亲了,只不过是表面上敷衍敷衍,不跟他们结怨罢了。
至于霍家那三个小的,韩明秀觉得还可以继续往来。
家里的三个小的都是霍奶奶一手带大的,霍奶奶把她们都教育的很好,特别是小秋,这孩子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却重情重义。
霍大爷的死,小秋也是真正地伤心难过,不像霍大姐和霍二姐,只是在有人的时候装模作样地哭两嗓子做做样子,没人的时候一个眼泪嘎达都不掉,完全就是在作秀。
霍长生的两个孩子也被小秋照顾得很好。一点儿都没因为霍长生气死霍大爷,而迁怒于孩子,也没因为给霍大爷办丧事就不顾孩子。
这一点,韩明秀非常满意也非常佩服,就冲着孩子的这颗善心,往后她要是真落了难,求到自己头上,她指定能力所能及的帮她…。
至于大爷那个儿子霍长生,韩明秀决定了,往后再看见他,就拿他当坨臭狗屎臭着他,要是他敢往自己跟前凑,她就拿大嘴巴抽他。
这个畜生,明知道霍大爷没了,可他身为亲生儿子,从霍大爷没到下葬完毕,他竟连面儿都没露一下。也不知是怕大伙谴责他气死老爹,还是怕叫他掏发送的钱。反正由始至终就跟个缩头乌龟似的,不知缩到哪去了。
这几天,小东山的老亲少友们,除了对韩明秀两口子的重情重义赞不绝口,说霍大爷没白养霍建峰这个儿子外,说得最多的就是霍长生了。
只是,对霍长生的态度跟对韩明秀两口子的完全不同。对霍建峰两口子是赞不绝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