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要是他出面,我燕姐这个事儿根本就不算个事儿!”
“秀,你说了半天,那个人到底是谁呀?”韩志德也心虚地问道。
此时,他真担心韩明秀说出来的人跟他闺女说的那个人不是一个人,那样的话,就证明他闺女在这边勾搭的男人不止那个姓刘的一个。如此,那死丫头跟妓女还有什么区别呢?
韩志德很担心,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直到听到韩明秀的回答,他的心才放松些。
“那个人叫刘洪东,是一位营长,别看营长这个官衔不高,但这是首都,首都军区的营长可比别地方的营长有分量多了!只要他往回打个电话,或者跟咱们县里打声招呼,我燕姐肯定就没事儿了!”韩明秀信誓旦旦地说道。
“能吗?他一个营长就能管到咱们那边儿的事儿吗?”韩志德对韩明秀的话有所怀疑。
韩明秀说:“当然能了!你别看人家只是个营长,但你别忘了,人家可是一直在首都这边从军的,这些年来保卫过多少领袖级别的人物,认识多少咱们只能在广播里听到过的大人物呢。这样的人,往咱们那鸟不拉屎的小县城打个电话,跟县委书记或法院院长什么的打声招呼,谁敢不买他的面子啊?”
“就算敢不买他的面子,也得想想他上头的人是谁呀?换你是县里的领导,你敢得罪首都的军官吗?”
听到韩明秀的一番话,韩志德和胡慧芳都觉得很有道理,这两口子虽然都挺精明的,但毕竟常年待在乡下,没见过什么世面。被人一忽悠,自然是人家说啥他们信啥。
韩明秀走后,韩志德就跟他媳妇商量说:“要是小秀那边办不成,咱们就去找那个刘洪东吧!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燕跟了他一场,他总不至于眼睁睁地看着燕去送死吧?”
胡慧芳也是个没主意的人,被她男人这么一说也就同意了。
“那咱们就再听听信儿,要是小秀这头不行,咱们就去找刘洪东去,不能白叫他欺负咱们闺女了……”
俩人就这么商议定了。
当天下午,韩明秀果然带来了坏消息:说是周叔那边儿已经打听清楚了,韩明燕谋财害命,证据确凿,法院已经立案,就准备择日开庭宣判了。
“二叔二婶,我周叔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根据咱们那儿所反馈来的信息,他已经认定是我燕姐谋财害命了,我就是说破大天,他也不会帮咱们的了!我看你们还是快点儿去找刘洪东吧,人家法院那头已经立案了,随时都有可能宣判!要是你们去晚了,一旦法院宣判了,可就啥都来不及了!”
在韩明秀的撺掇下,韩志德和胡慧芳俩终于决定把小燕儿的事儿交给刘洪东处理了,当天晚上,他们两口子按照韩明秀的指示,来到了军区大院。
这会儿正是下班的时间,刘洪东从部队回来,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一个守门的警卫员告诉他,有一对农村夫妇找他,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那个警卫员说着,还把韩志德两口子指给刘洪东看。
刘洪东看着站在岗楼旁的一对儿冻得瑟瑟发抖的农村夫妇,诧异地说:“你们两个找我?你们认识我?”
韩志德急忙说:“你就是刘营长吧,你好哇,我们是韩明燕的爹娘,特意过来找你的。”
刘洪东一听是韩明燕的爹娘,脸上顿时划过一抹尴尬。他正了正衣领,低声对韩志德两口子说:“咱们到边上去说吧。”
这儿正是大门口,人群百众的,说话也不方便。
他带着韩志德两口子匆匆的走了半天,一气走出了老远。走到一个僻静的树林处,才顿住脚步,低声说:“你们来干嘛?燕儿生了吗?”
到了这会儿,他还惦记着韩明燕的肚子呢。
韩明燕早交代过她娘,见到刘洪东该怎么说了。胡慧芳听到刘洪东的询问后,马上按韩明燕教她的,故意在眼睛上点了两下,悲痛地说:“嗨,别提了,燕的孩子掉了,她现在很不好,犯事被抓起来了,刘营长,燕可是跟过你的,你可不能不管她啊?”
刘洪东一听韩明燕的孩子掉了,心中顿时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疼得他一下子捂住了胸口,半天才艰难地:“怎么……掉的,那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他那夭折的孩子。胡慧芳说的燕出事儿了、被抓起来了的话,完全被他给忽略掉了。
“刘营长,孩子都已经没了,你就别问了,现在还是想想燕该咋办吧,她现在还在拘留所里呢,你可得想法子救救她呀,要是迟了,万一法院判了,她可就没命了!”
胡慧芳的想法跟刘洪东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听到刘洪东这会儿还惦记着孩子呢,胡慧芳感到挺不满意的。
这个人,咋回事呢?他不是稀罕燕,不是为了燕都跟他媳妇离婚了吗?咋听到燕出事儿了一句都不问呢。
刘洪东听到胡慧芳这么说,神色顿时一厉,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