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这咋还倒反天罡了呢,他凭啥把你赶出去?你就不能硬气点,像个爷们儿似的狠揍她一顿,把她给揍老实了,给我和你娘撑腰吗?”
林宏伟委屈地说:“爹,这四合院还是人家秀儿给我们借的呢,咱家孩子上学也都是秀儿帮着办的,如今我做的小买卖也是秀儿给联系的,玉现在也靠帮秀儿写挣钱呢!这么说吧,我们一家子都靠着人家秀儿呢,我要是再在人家秀儿的姐姐跟前儿摆威风,那不是上赶子找不自在吗?再说,再说我也不敢啊!”
“那……那你就眼睁睁地看着我俩受你媳妇气呀?”林站长生气地低吼道。
林宏伟小声说:“爹,我也没办法啊,原来玉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弄成现如今的样子,还能怪谁呀?我本来是想等她把气消了,再让你们来的,没成想,你们……现在就来了。”
“嗬!照你这么说,我们是来错了,我们不该来呗?”于会计听出了儿子话里的怨气,不满意地问道。
林宏伟揉着眉心,烦躁地说:“娘,我也没说你们不该来,只是……你们来的时候不对,要不这样吧,你跟我爹先回去,等过两年玉心头的这口恶气消了,你们再来,你们看这样行不行?”
于会计听了,看了一眼老伴,心想:好小子,这是要赶我俩回去的节奏啊!我们好不容易到首都来的,怎么能这么快就走呢?
看来,让儿子替自己撑腰是不可能的了。现在,只好另想良策来挽救跟儿媳妇之间的关系了,要不,这首都真要待不长远了……
他们最先想到的法子,就是哄。
一个屋檐下生活多年,他们太了解儿媳妇的脾气了。
韩明玉是个软性子,心肠软得跟水儿似的。林站长两口子盘算着,在儿媳妇跟前说点软乎话,实在不行就哭一哭,卖卖惨,说不定儿媳妇就不计较以前那些事儿了。
虽说这么干有点丢脸,但是,跟他们的未来比起来,这个脸,还是值得去丢一丢的……
这么想着,俩人就真这么干了。
某日,趁着林宏伟和孩子们我不在家的时候,于会计突然在韩明玉面前放声大哭起来。
她抹着眼泪向韩明玉求和,对他们老两口子曾经对韩明玉的所作所为道了歉,哭哭啼啼地求韩明玉原谅他们,希望往后一家人还能像从前那样,和和乐乐地一起过。
韩明玉怕见到婆婆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心里还稍微有点松。可是又一听婆婆说要他还像过去一样,跟他们一起和和乐乐的生活,她脑海中就立刻想起了在公公婆婆家那几年当牛做马般的日子。
现在,她已经过惯了悠闲自在的日子,再也不想回到过去了。
“我现在这么过挺好,不想再像从前那么窝窝囊囊地过日子了……”韩明秀面无表情地拒绝道。
“咋窝囊了?那时候不挺好的吗?你那会儿又贤惠又孝顺,咱们那儿的街坊邻居都没轻夸你呀。”于会计奉承地说道。
韩明玉冷笑着说:“呵呵,贤惠孝顺有啥用?到真章的时候,你们不还是向着你们亲闺女和女婿吗?伺候了你们那么多年,我挨打挨骂的时候,你们帮我一点,替我说一句话了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过去的事,韩明玉这气就不打一处来,声调也变得越来越高:“现在想想,我过去做的那些真是不值得,早知道我付出的一切在你们眼里一文不值,我就不那么下贱了!不过,现在知道也不算迟,来日方长呢,我不再像从前那么蠢不就行了吗?”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她不会再像从前那么温柔贤惠,也不会再像从前那样,奴才似的伺候他们老两口子了……
林站长见韩明玉还在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不由得讪讪地抹了一把老脸,愧疚地说:
“玉呀,那事确实是我跟你娘做的不对,我们俩在家的时候就反思过了,我们也不怪你跟我们置气,不过,老话说的好,杀人不过头点地,我跟你娘俩人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给你道歉了,你就不能原谅我们吗?”
韩明玉看着林站长憋得通红的老脸,抿了抿嘴,说:“不管咋说,你们是宏伟的爹娘,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跟你们老死不相往来,我想好了,等你们动弹不动的那天,我会跟宏伟养活你们的,但是你们现在还能走能撂地呢,我也想过几年清静的日子,咱们还是别往一块堆儿掺合了。”
韩明玉没有被公公婆婆的卖惨讨好收买了,依旧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这一点,倒是叫韩明秀挺刮目相看的。
韩明秀还以为,以二姐这么软的性子,禁不住她婆婆的眼泪攻势呢,没想到她竟挺过去了。
看来,这两年总跟她在一起还是有所进步的,起码性格比从前坚韧了许多,不再像从前那么软弱和没主见了。
“你要坚持住,只要一直这种态度对他们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呆不下去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恢复从前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