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劳动中感到与玩耍不一样的快乐。
几个孩子负责家里低处的卫生,比如,拿着抹布擦墙角,刷马桶,或者擦地板啥的,小白家里的狗就负责东窜西窜,楼上楼下撒欢地跑,跟着捣乱……
韩明秀跟张阿姨俩负责擦屋里的玻璃。霍建峰说过,屋外的玻璃都由他来擦,房顶的灰也由他来打扫。
也好,粗活就留着让男人做吧,现在,妇女儿童只要做点力所能及的工作就好了。
高大爷和高大娘本来也想帮忙的,但是韩明秀说啥也不让。他
们老两口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她可不放心让他们登高上爬的,危险不说,累坏了年都过不好,还是让他们上厨房去做饭好了……
傍晚的时候,韩明秀去了一趟四合院。
她已经知道小静不在四合院做事了,也就没有必要再躲着,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四合院了。
到四合院时,大舅妈正攥豆包馅呢,大姐和小梅子帮着她一起攥,其余的人还都没回来。
看到韩明秀来了,章淑珍高兴地说:“秀儿,你来得正好,我淘米了,等会儿你回去时,给老高大哥和老高大嫂带点儿尝尝,虽然不是啥好东西,但好歹是我的一点心意。”
高大爷和高大娘对韩明秀一家子的关照,章淑珍和王文远一直都是很感激。所以,每次家里吃点儿啥好东西,都惦记着送过去点儿,以表达他们两口子对高大哥和高大嫂的谢意。
韩明秀当然乐得让他们几位老人和睦相处。
见大舅妈主动提起要给高大爷高大娘送豆包,韩明秀也高兴地说:“太好了,正好前天高大爷还说想吃豆包呢,本来我还想去买点黄米自己家淘,正好你们家做了,我也就省劲儿了……”
说着,她去厨房洗了手,挽起袖子,过来跟大舅妈和大姐她们一起攥豆包馅。
“大舅妈,早上建峰过来了吧?有没有跟大乱唠唠啊?”
韩明秀从盆里抠了一团豆馅儿出来,一边攥一边问道。
章淑珍说:“来了,只是他来的时候大乱那个缺德玩意儿都走了,一大早自己鸟悄的走的,连我和你大舅都不知道他啥时候走的,建峰没堵着他,就去监狱看霍长生那个坏种去了……”
霍建峰昨晚跟韩明秀说起过,今天要去监狱看霍长生,韩明秀听到大舅妈这么说,也没觉得有啥奇怪的。
“对了大舅妈,大乱晌午回来了吧,他说啥了没有?情绪好点了吧?”
“回来了,一副丧荡游魂的样子,跟谁欠了他八万账似的哼,我都不乐意瞅他。”一提起大乱,章淑珍就气不打一处来。
韩明翠把攥好了的一盆豆包馅端到厨房,又拿来一个空盆放在炕上。然后她看了一眼气鼓鼓的章淑珍,对韩明秀说:“大乱这两天心情不咋好,回来的时候也没怎么说话,不过情绪倒还算稳定,没干出啥过格的事儿来。”
“切,他还能咋滴呀?还能抹脖子上吊啊?熊蛋玩意儿,不就是追个小姑娘没追上吗?喝顿大酒就够呛了,他要是再敢作人,看我不大嘴巴抽他的!”大舅妈外厉内苒的喊道。
韩明秀忙笑着劝道:“可别的,大舅妈,大乱这两天情绪低落,正是需要亲情和温暖的时候,你可不能再打击他,千万再刺激他啊。”
章淑珍撇了撇嘴,虽然心里也认可韩明秀的话,但嘴上却犟着说:“谁稀搭刺激他呀?我都懒得瞅他,没出息的玩意儿,都不敢建峰一半强,人家建峰从小到大,不管遇着多大的事儿,眉头都不皱一下,他倒好,只为个黄毛丫头就要死要活的,早知道他这么完犊子,当初就不应该生他……”
韩明秀说:“大乱成熟的晚,现在还不定性呢,遇到事了难免会过度情绪化,等将来多遇着点儿事儿,历练历练,成熟起来就好了。”
“他呀,够呛,我看就他那样的,到了八十岁也不带有长进的。”大舅妈气狠狠的嘟囔道。
因为大乱现在这种状态,章淑珍也没法当他面骂他,只好在背后骂骂他解解气,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不满和担心了……
几个人正说着呢,霍建峰回来了。
进屋后,他先站在门口扑打着身上和帽子上的雪花。
“下雪了吗?”韩明秀连忙下了炕,拿毛巾简单擦了擦手上的豆包馅,伸手接过了丈夫的大衣和帽子。
霍建峰说:“下了,都下了半个多小时了,不过下的不大。”
“下的不大,你身上还积了这么多雪?”韩明秀又抖了两下大衣上的雪花,然后搭在了堂屋的椅子背儿上。
霍建峰说:“我这不是坐三轮车吗?在车上一动不动的,身上刮的雪。”
“对了,见到霍长生了吗?打听出那俩孩子的下落了没?”韩明秀问道。
听到“霍长生”三个字,霍建峰的剑眉情不自禁的皱了一下,说:“见到了……”
“哦,他现在咋样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