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婷本来是想进来威胁韩明秀,羞辱韩明秀的,结果却自取其辱,被人家给斗得落荒而逃了……
回到阴面的小房间后,高雅婷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窝火,气得她把被褥枕头都扔到地上了。
“可恶,该死的贱人,你怎么不去死呢……”
她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从床底下掏出个一尺多长的小盒来。
打开小盒后,盒子里面装的是一个写着韩明秀名字的小人儿,小人儿的五官上和身上还扎着好多根针。
“贱人,我扎死你扎死你扎死你,你去死吧,你怎么还不去死……”她拔出小人儿身上的针,又一根一根的扎了下去,嘴里还咬牙切齿的诅咒着。
从前,她听人说过,只要把一个人的生辰八字缝在小人儿里,再在小人儿的身上写下那个人的名字,然后天天扎那个小人儿,那个人就一定会大难临头的。
她就看见她妈这么诅咒过奶奶,后来奶奶就真的死了。
因此,她一直以为这个法术很灵验。
回首都不久,她就把这套法术用在了韩明秀的身上,天天不厌其烦的扎她,诅咒她……
可是,都这么久了,那个贱人依旧活蹦乱跳的,一点儿暴毙或大难临头的迹象都没有。
法术咋就不灵呢?
是不是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步骤了?还是那个贱人的命太硬了,咋咒都咒不死呢?
扎了几下后,高雅婷颓丧的把小人儿又扔回到盒子里,一头扑倒在床上了。
不行,赶明儿她得找个神婆打听打听去,为啥她天天连扎针带诅咒,那个贱人还活着?
一定得想个办法咒死那个贱人,她再也不能容忍贱人睡她的屋子,还让老头子对她比对自己亲了……
这边,高雅婷被韩明秀气的火星乱蹦的,韩明秀那边却一点都没把她当回事儿,韩明秀悠然的洗漱了一番,整理了一下床铺就睡着了。
她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去做呢,可没时间跟这种脑残费神。
第二天早上,韩明秀吃过早饭后,先去送窈窈和大双小双上学,之后又去了趟邮局,给霍建峰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大乱的情况,免得他担心。
接下来他就打算去酒楼和服装厂瞧瞧,好久没去酒楼和服装厂了,她还怪惦记的呢。
至于学校这边,韩明秀打算晚点儿再回去消假,等她把在上海和天津以及深圳开厂子的事儿落实下来再去上班吧,不然消了假,要是有啥事儿想再请假就费劲了……
因为这个点儿酒楼还没有客人,所以韩明秀先去了服装厂。
到服装厂后,工人们已经开始工作了,韩明秀就在车间里巡视了一圈。
车间里,到处都是一片“哒哒哒”的缝纫机声,几百个工人正在井然有序的工作着,一件件办成衣在工人们的手中渐渐成型,场面壮观极了……
韩明秀抽查了两个工人做的半成衣,又检查了一下工人们有没有浪费针线和布料,检查满意后,才去了厂子办公室。
因为韩明秀不坐班,高大娘也有时来有时不来的,所以,厂子里就只有一件厂长办公室。要是他们三个都在的时候,就都在这间办公室里呆着,不过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崔厂长一个人在这里工作的。
韩明秀推开办公室的门时,崔厂长正跟三个男人滔滔不绝的说着什么呢,韩明秀进去后,愣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呦,有客人呀!我不会打扰你们吧?”
崔厂长连忙站起来,笑道:“没事,这几位都是我的朋友,来咱们厂子参观的。”
韩明秀礼貌的冲那几个人莞尔一笑,道:“呦,是同行啊!”
崔厂长是个精明的人,一听韩明秀提“同行”二字,立刻想到同行是冤家这句话了。
怕韩明秀误会,他急忙解释说:
“不是同行,他们都是有正式公职的人,我这次请他们过来,其实也是为了咱们开分厂的事,你也知道,我不像你跟高大嫂那么宽绰,咱们开分厂需要投资,可我的手头并没有那么多钱,只能跟我这几位老朋友借了。”
“跟人家借这么大一笔钱,要是不让人家看到咱们厂子的规模和发展前景,人家怎么可能放心把那么大一笔钱借给我呢?这不,正巧人家今天有空,就领着他们过来瞧瞧,展示一下咱们厂子的实力,也好叫人家放心嘛!”
崔厂长详细的解释道。
韩明秀听到他的解释,扶额说:“唉,你都拉来投资的了,可我那笔钱还没着落呢!看来,有几个有钱的朋友确实是件好事啊……”
崔厂长笑着说:“你可别谦虚了,你那蚝门海鲜烧烤那么赚钱,自己又能写书又有工作的,咋可能没钱呢?再说,要是没钱的话,你还能张罗上南方去投资去?”
韩明秀抽了抽嘴角,有种有苦说不出的赶脚啊。
她能说她真的没钱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