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假的?
可是……怎么可能呢?那钱跟真的一模一样啊,怎么可能是假钞呢?
警察看到这么多人一起指证高雅婷,更加确认她就是那个到处花假钞的犯罪嫌疑人了,于是,不由分说的上前铐上了高雅婷的双手,把她给带走了。
高雅婷吓坏了,一路上不停的喊着冤枉,她真的不知道那些钱是假的呀,要是知道是假的,打死她也不敢花呀。
当年在黑省蹲了七八年的大牢,坐牢的滋味儿她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的呢,大教训足够她铭记一生了,便是有再大的便宜,她也不敢再干违法的事儿了呀!
“同志,我跟你说,这钱真不是我的,这钱是韩明秀的,我是在她那拿的……韩明秀你知道吗?就是开长城服装厂的那个女人,对了,她还开了一家海鲜烧烤酒楼,这都是她的钱,真不关我的事啊……呜呜……我冤枉啊……”
任凭她怎么哭、怎么喊,可还是被带到了公安局,被警察铐在审问室里,整整审问了一小天儿。
最后,高雅婷彻底崩溃了,把自己偷拿韩明秀钱的事,一五一十的都交代了。
因为她的供述涉及到了韩明秀,所以,经过请示领导同意,两个警察立即驱车赶往高大爷家,找韩明秀核实情况。
然而,等警察到了高大爷家,却发现铁将军把门,家里没人。跟邻居打听了一下,才得知这户的户主生病住院了。
于是,警察又马不停蹄的赶往了医院,找到了高大爷的病房。
此时韩明秀、高大娘和张阿姨都在,大伙正陪着高大爷打吊瓶呢。
警察进屋后,严肃的问道:“我们是公安局的,你们谁叫韩明秀?”
韩明秀一见戴大盖帽的找她,估计是高雅婷花假钞事发了,于是起身镇定的说:“我就是韩明秀,警察同志,请问你们找我有事吗?”
警察黑着脸道:“韩明秀同志,你认识高雅婷吧?”
“认识。”韩明秀不卑不亢的说:“她是我高大爷的亲生女儿,前几天刚从我大爷家搬出去,说是去自立门户了,不过她从小到大都不大稳重,,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成不成,怎么,警察同志,她又惹什么事儿了吗?”
韩明秀故意用了一个“又”字,来体现高雅婷的不堪。
警察上下打量着韩明秀,见她一脸的正气,说话时也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禁对高雅婷交代的话产生了怀疑。
不过,怀疑归怀疑,他们还是说明了来意。
“韩明秀同志,是这么回事,我们警方最近破获了一起花假钞的大案子,犯罪嫌疑人高雅婷说她的那些假钞都是从你这儿得来的,我们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配合调查,不过你不用害怕,我们警察是不会冤枉好人的,当然,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韩明秀听到警察的来意后,也正色的说:“警察同志,我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且还是一名军嫂,更是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我怎么可能做出花假钞那种害人的事儿呢?不过,为了支持你们的工作,也为了证明我自己的清白,我还是会配合你们,跟你们回警局调查的……”
高大娘一听高雅婷竟然诬陷韩明秀,气的指着躺在病床上的高大爷,对警察说道:“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别信那个死女人的话,她压根儿就不是个好人!你们看见我老头子了吧?这是她亲爹呀,头两天被她给气中风了,可她却像没事人似的,眼睁睁的看着我老头子摔在那儿,连扶都不肯扶一把,还说我老头子要是死了的话,她要放鞭炮庆祝呢!你们听听,她说的这是人说的话吗?能说出这话的人,能是好人吗?”
张阿姨也在一边气愤的说道:“是啊,我在高家做了几十年,是看着她长大的,那丫头,从小到大就没看她干过一件好事儿,一干坏事还就好往别人身上赖,警察同志,你们可千万别信她的话呀……”
高大爷躺在病床上,听说女儿高雅婷竟做出了违法的事,不禁重重地喘息了两声,悲愤交加的说道:“警察同志,我是高雅婷的亲生父亲,高雅婷这孩子,从小被我给惯坏了,已经没有正常人的三观和底线了,从前闹那场运动的时候,她怕资本家大小姐的身份会影响到她,居然狠心的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还领着一帮学生来搞我,批斗我,抄我的家……”
“后来,她到黑省去当知青,为了能让自己过得更安逸,竟跟当地农场的一个领导搞在了一起!那个领导是个有妇之夫,在她的挑唆下,还把自己的结发妻子给打死了!她也为此被判了八年的有期徒刑,今年,她才刚从监狱里放回来。”
“她回来后,我本不想再收留她,但是架不住她总装可怜,在我跟前哭哭啼啼的说她已经悔改了,我这才又心软收留了她,结果没几个月,她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逼着我向我要钱,要开什么大酒店,我不给她钱,她就指着我破口大骂,都……都把我气中风了,她还在旁边看笑话。”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