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大爷曾经中过风,身子特别弱,他也对自己的身体格外珍惜,能有这么个过冬的好地方,他当然不会拒绝。
王文远也喜欢这儿,虽然才刚下飞机,但是他已经感受到这边温暖的气候,也看到花红柳绿的另外一个世界了,跟滴水成冰,寒风刺骨的北方比起来,他当然乐意待在这头了。
章淑珍说,“正好你大舅一到冬天就嚷嚷着腿疼呢,要是在这边过冬,没准这腿疼病真能养好呢……”
正说着呢,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嫂子,嫂子,这儿呢……这儿……”
原来,是小秋和马立军来接机了。
韩明秀笑着冲他们招了招手,带着老人孩子们,大包小裹的向马立军他们走来。
“嫂子,苏厂长知道你们今天要来,特意派我们俩过来接你们了。”
小秋欣喜的上前,拥抱了还没秀一下,接着又跟章淑珍他们一一问好。
马立军则默默的接过了高大爷和高大娘手里的提包。
因为看起来高大爷和高大娘是他们这些人里岁数最大的,高大爷中过风,行走时也不那么便利,所以自然就成了马立军优先照顾的对象。
小秋则抢过王文远和章淑珍的提包,兴头头的给他们带路,引着他们向机场外走去。
机场外,一辆带斗的丰田牌小货车正停在那里。
这辆小货车是厂子去年购置的,用来进货和送货用的,今儿个特意拨出来接韩明秀他们一行。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行李搬到车斗子里,关于座位的事儿,他们又互相谦让了一番。
韩明秀想让四位老人坐驾驶室里,而几个老的又心疼小的,想让几个孩子坐驾驶室。
如今,孩子们都长大了,是小学生了,不用那么娇气了,韩明秀不同意让他们坐在驾驶室,坚持让几位老人坐在里面,正好也让几个孩子坐在车斗里看看沿途的风景。
推让了一番后,高大爷他们终究没拗过韩明秀和孩子们,最后,四位老人家坐进了驾驶室,几个孩子和韩明秀、马立军、小秋一起坐上了后车斗。
临上后车斗前,高大娘还心疼的说:“这十冬腊月的,别再让风把孩子给吹感冒了……”
韩明秀笑着说:“没事儿,这又不是咱们那头的十冻腊月,这边的十冬腊月,比咱们那儿的五一时都暖和呢,再说他们几个身子壮,这点儿小风不碍事儿的。”
大家连拖带拽的爬上了后车斗,韩明秀看着马立军,笑着调侃说:“咱终于在十冬腊月天坐了一回后车斗啊。”
马立军是个聪明的人,立刻明白韩明秀的意思了,她是在调侃她第一次去黑河,白雪和陈秋兰她们逼她坐后车斗那事儿呢。
马立军说:“哎,嫂子,我听说白雪和陈秋兰现在的下场都不咋好啊!可见这人啊,心眼就不能太坏了,否则迟早得遭报应。”
韩明秀说:“你也听说了啊,我还听说陈秋兰的男人跟她离了婚,现在跑南方来混来了。”
马丽君说:“可不是来了咋滴,我还碰到过他一回呢!他现在也在深圳,在香蜜湖那边开了一个北方菜馆,又找了个女人,连孩子都有了。”
韩明秀一听胡大川又找别的女人了,感慨说:“虽然那个陈秋兰不咋地,可不管咋说,毕竟是他的结发妻子,跟他同甘共苦这么多年,俩人又有好几个孩子了,他咋能说甩就把她甩了呢?俗话说的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不看陈秋兰跟他多年夫妻的份上,也好歹看看孩子啊!咋就能忍心把孩子也扔下了,自己跑了呢?”
“自私呗!他那人啊,永远都是把自己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只要对自己有利,他才不管是孩子还是爹娘呢!这种人啊,把它清出的队伍就算对了,那就是根墙头草,随风倒,要是让他在里得了势,指不定多少人遭殃呢……”马立军气愤的说道。
跟胡大川共事多年,马立军也算是对他十分了解了,对他的为人十分不屑。
这一点,韩明秀也十分认同,像胡大川这种思想败坏的坏分子,就应该把它清除的队伍,不然这种坏分子就会像蛀虫一样,腐蚀到队伍的内部,给和人民带来无尽的伤害!
汽车离开了机场,一路奔驰着,大约半个小时后,到达了别墅。
王文远两口子下了车,站在别墅外,望着那豪华气派的三层洋楼,难以置信的说,“秀……秀啊,这就是你在深圳的家吗?”
在他们的眼前,是一栋贴着洁白的马赛克和大理石的三层洋楼,光那洋楼的面积,就能达到1000多平米。
洋楼的前面,还有一个四五百平的院子,院子里种着各种他们不认识的的花花草草,使小院闻起来香喷喷,看起来姹紫嫣红的。
连高大爷这种见过大世面的人,看到韩明秀的别墅,都忍不住点头。
“好,好啊,挣到钱了,好好享受享受,也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