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龙的身体不自觉的靠在了椅背上,冷声说,“她说的?这种事儿她怎么知道呢?她是怎么跟你说的?确定吗?”
周婶说,“这种事儿,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细说呢,肯定是他俩在一起的时候她察觉到什么了,但具体怎么发现的,她没跟我说,就只模棱两可的跟我说是她猜的,不过我想,她肯定是有实锤的,不然这么大的事儿,她也不能乱说。”
周锡龙听了,脸色一下变得有点发青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周婶在这头听到他半天也不吭声,就着急的说,“你倒是说话呀,咋还不吱声了呢?这么大的事儿,你倒是拿个章程出来呀?”
半晌,周锡龙干涩的说,“还能有啥章程?就是给他找大夫看呗,我这就派人打听去,谁是这方面的高手。”
“不能明晃晃的找大夫。”周婶着急道,“你儿子是啥性子你还不知?那孩子又敏感又固执的,既然他这么多年都瞒着咱们了,肯定就是不想被咱们知道,这会儿咱们要是大刺刺的去给他找大夫看病,他不翻脸都怪了。”
周锡龙说,“翻脸也得给他看啊?这病这么重要,总不能怕他翻脸就不给他医了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咱们能不能偷着领个大夫去给他瞧瞧去,找个高明点的大夫来,策略的帮他瞧瞧,先确定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然后再想治疗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