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锡龙两口子本以为,花朵拒绝小周,只是因为出了这样的事儿,女孩子需要矜持一下,而不是出于真心要拒绝小周。
毕竟,他们儿子的身份地位长相学识摆在那儿呢,如此优秀的男人,哪个女人能舍得拒绝呢?
他们原想着等过段时间,让这件事儿沉淀沉淀,俩年轻人的情绪也平复平复之后,再坐在一起谈论结婚的事儿。
没错,周锡龙两口子都喜欢上花朵了,都想把她娶进门儿,当他们的儿媳妇。
但没想到,花朵离开医院后,竟然退掉了画室和出租屋,不知搬到哪儿去了。
他们得知这个消息时,已经是三天后了。
那会儿,小周出院了,周锡龙两口子也安心了,估摸着花朵的情绪可能也已经平复了,于是周婶儿就带了点都想去看望她,准备顺便儿跟她谈谈结婚的事儿。
结果,到了花朵的画室,发现画室锁门,又去了她的出租屋,出租屋的门儿也锁着呢。
周婶儿见花朵的画室和出租屋都锁门,怕出什么事,赶紧找到了花朵的房东,这才知道原来花朵在三天前就已经退掉了出租屋,搬离这里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周婶大吃一惊,赶紧又去找画室的房东,结果画室的房东也告诉她,花朵已经退了房子,说要回米国去。
原来,这丫头竟然回米国去了。
周婶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百感交集,对花朵既愧疚,又遗憾,同时又有点生气。
愧疚的是这丫头被他们的儿子给那个了,他们家还没来得及补偿人家,人家就走了,如此,他们岂不是对不起人家,一辈子欠了人家的?
他们本来还打算让她给他们当儿媳妇呢,可她就这样悄悄的不辞而别了,当真是遗憾啊!
这丫头,这是干嘛吗?既然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他们老周家又不是不负责任,干嘛要跑呢?留下来周家还能不娶她咋的?
现在她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跑了,这不是让他们老周家对她愧疚一辈子嘛!
周锡龙听说花朵走了,赶忙派人去查。
只是,这年代的信息还不像后世的那么发达,即便是周锡龙位高权重,查了一溜十三遭后,还是没找到花朵。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即是花朵肯定离开首都了。
因为首都就是周锡龙的势力范围,在他的势力范围内,想查一个人还是可以查到的,既然没有查到,就足以证明那个人已经不在首都了。
小周听闻花朵离开后,本来愧疚的心情更加内疚了。
他还记得他在米国跟花朵提出交易时,花朵高兴的欢呼雀跃的样子,她是真的想回国,真的想留在首都啊!
到首都后,她也一直很积极、很努力,每天大约要画十多个小时的画,不管多难缠的顾客,她都有办法答对的乐乐呵呵的,她是真的想要在这儿站稳脚跟,在这儿安家落户呢。
可是,就因为他,她便离开了期待已久的首都,独自拖着受伤的身体和心灵,悄悄的走了,将这几个月的努力都付诸东流,全然抛弃了
可能,在她的眼里,现在的这个首都已经不是她曾经向往期待的文化之都,而是成了她噩梦的发源地。
亦或者,她不想再接受他们家给她提供的那些资源现在画室里的很多顾客都是看周家的面子去的,想跟他彻底断绝关系吧……
不管是什么原因,终究,是他亏欠了她的。
小周的心情很沉重,虽然他平时不待见花朵,但一想到那个小姑娘是自己带回来的,她在这里独自一人,举目无亲,遭遇了那种事,连个安慰她的人都没有。
最后,她还带病离开这里,独自去疗伤
没想到这儿,小周就内疚的不行,他一直想找到花朵,想亲口跟她说声对不起,或者,竭尽所能的赔偿她,哪怕是娶了她也行。
可惜,花朵没给他这个机会,她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他的生活里,凭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他就是想赔偿,人家想跟人家说声对不起,也没有机会了。
所以,小周只能把这份愧疚深深的藏在心底,期待着有一天,他还能和她再相遇,亲口跟他说声对不起。
一晃,元旦了。
元旦这天,霍建峰一家、王海杏一家和和大乱两口子都到四合院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王文远郑重其事的说,“趁着今个人齐全,我跟你们娘想跟你们几个商量个事儿。”
大乱笑嘻嘻的说,“有啥事儿你老人家就吩咐呗,还商量个啥?您不是咱家当家的吗?您说啥我们还能反驳您咋的?”
“去你的,都要当爹的人了,还没个正溜。”王文远瞪了大乱一眼,嘴里虽然嗔怪他,但是对儿子如此抬捧他,还是很满意的。
“是这么回事儿,这不眼瞅着过年了吗,我寻思着今年咱们全家回老家一趟,给祖宗上上